冰冰接道:“对常人来说,被打要抱头,因为那是要害,千阳就无所谓,那玩意儿就是个摆设,除
这时门口传来句:“你俩干吗呢?连门都不锁?”
尹千阳猛地抬头,看见聂维山站在门边,手上还拿着俩煮玉米,他骨碌起来解释说:“和冰冰谈谈心。”
聂维山坐到床角:“刚煮嫩玉米,趁热吃。”
吃完玉米后冰冰提议斗地主,尹千阳也想玩儿,但想想说:“还是算,秦展自己在房间待着,咱们仨玩儿不合适,改天吧。”
聂维山起身说:“那回去,明天早点儿集合。”
旅舍房间不算太宽敞,但装修得很漂亮,尹千阳和冰冰洗完澡就挨床上玩手机,电视开着也不正经看。
尹千阳被冰冰身腱子肉衬成白斩鸡,怪自卑,于是扯毛毯把自己裹,说:“冰冰,你在班里怎样啊,经常想咱们之前同学。”
冰冰说:“这就想?以后毕业你不得抹眼泪啊。”
“谁知道呢,先说好,以后毕业也得经常见面,要是都去外地上大学,那寒暑假必须聚下。”尹千阳把手机扔旁边,仰躺看着天花板,“你跟别人不样,你知道吧。”
“知道比别人帅气点儿。”冰冰玩完局桌球也把手机搁下,然后和尹千阳并排躺着。
第二天早上出发爬二区,二区山高,瀑布群也更加密集,秦展穿着钉鞋轻功上身,多陡坡都不带打滑,尹千阳挂着水壶,看见瀑布就过去接水,聂维山和冰冰殿后,到中午才爬不到三分之二。
找休息长椅准备野餐,聂维山和秦展从农家乐带红薯玉米还有咸鸭蛋,尹千阳和冰冰带面包火腿肠和饮料,凑起吃完稍作休息,然后接着爬。
路上遇见专业装备驴友,估计要上山搭帐篷过夜,还有带着小孩儿年轻夫妇,甚至还有牵着狗,尹千阳薅着聂维山背包带子,喘道:“曾经也以为自己会拥有只小土狗。”
聂维山放缓速度,等尹千阳喘劲儿变小后说:“自己都能把自己养死,就别祸害狗。”
“没错,危险人士不准养宠物。”秦展在前面停下,突然陷入回忆,“第次在医院遇见时候,尹千阳打着石膏路都走不利索,面对们六七个人却毫无惧色,说干就干,被踩倒在地竟然不赶紧捂住脑袋,而是伸手够他拐。”
尹千阳寻思会儿,说:“给你捋捋,咱们起打大赛,起跟篮球队叫板,还联手碰瓷儿,拆石膏那天又协同作战,送你内裤,虽然你穿不下,但给你买麦当劳,你吃个饱。还亲你,你还亲。”
冰冰有点儿迷茫:“你想和义结金兰啊?”
尹千阳改成侧躺,正对着冰冰坦白道:“之前还以为要和秦展再战场,瞒着小山,怕他受连累,但是却想让你和起去,反思很久,觉得愧对咱们感情,冰冰对不起。”
冰冰也改成侧躺,正对着尹千阳脸说:“你丫还挺细腻,兄弟不就是有事儿起上。”
尹千阳枕着手臂,类似那种很做作睡姿:“纠结好长时间,特别折磨。”冰冰知道这人想出是出,伸手拍着尹千阳后肩,哄道:“没关系没关系,粗犷点儿,别这柔情似水,看着浑身发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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