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行，这张得裱起来。”尹千阳轻轻拿起那张纸，仔细端详，画上是他那天奋笔疾书
模样，他有点儿不好意思
，“你考试时候盯着
画画？变态吧。”
聂维山说：“昨晚写作业时候画，就是无聊。”
尹千阳
脸不信：“昨晚在家，你都没见着，你怎
画？”
“宝贝儿，你看见才想起长什样？”聂维山巴掌拍对方后背上，“画别人就算，画你还用非看着你啊？你什模样不清楚啊？”
这话说完两人俱是怔，尹千阳扭头看着聂维山，聂维山也瞪眼瞧着尹千阳。半晌过去，尹千阳脸上泛着红，轻声开口道：“你再说句。”
，大开着门表明没有猫腻，他们并排坐在书桌前，各自书本和卷子摆桌面，聂维山说：“先写地理吧，昨天买本《地理基础知识大全》，热乎劲儿还没散。”
“行，好用话也买本。”尹千阳打开卷子，没几道就卡住，“计算太阳能热水器安装角度，你会吗？”
聂维山拿出草稿纸画图，讲道：“要最大限度地利用太阳能资源，应该合理设计太阳能热水器倾斜角度，使它集热面与太阳光线垂直，从而提高使用效率。”
尹千阳静静听着，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聂维山继续道：“然后要不断调整热水器与楼顶平面之间倾角，使太阳光线与受热板成直角，们列个公式，然后再从题干提取已知条件。”
聂维山补上句：“刚才那声宝贝儿是出于爱，你可得揣好。”
尹千阳看看卷子，再看看聂维山英俊脸，突然觉得学习是件挺有趣事儿，他认真地问：“能不能更具体点儿，列出来给讲讲行吗？”
“嗯，”聂维山抬眼和尹千阳对视，沉声道，“更具体还没研究出来，再说吧。”
“操，你忽悠呢？”尹千阳如同梦醒，在桌下踩对方脚，踩完还不解气，把聂维山画热水器草稿纸揉巴揉巴扔到门口。
再低头时愣住，因为下面那张纸上画是他。
聂维山故意说：“接着扔啊，这张也扔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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