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!”尹千阳被托住后脑勺瞬没忍住,于是又吭唧起来,“
“妈,你也别太绝望。”尹千阳虚弱无力,竟然还很乐观向上,“高手都是这样炼成,学会打架首先就要挨打。古龙写过:没人见过他刀,因为见过他刀人都死。迟早有天没人见过钉鞋,见过钉鞋都死。”
聂维山忍着没说话,聂颖宇却忍不,说:“阳阳哥,以后你当不当高手无所谓,但别带着千结姐行吗?”
尹千阳其实特别内疚,小声说:“这回真知道错,可他们调戏姐,就控制不住。”
“没事儿,本来就是他们挡着路不对。”尹千结给尹千阳擦擦眼角,“以后别那冲动就行,低个头也没那难。”
聂维山晚上没走,尹千阳被弄成那样已经暂时无法自理,他得照顾。白美仙陪着尹千结睡下,尹向东在浴室放洗澡水,聂维山过去说:“尹叔,帮他吧,你上天班早点儿休息。”
聂维山走到尹千阳旁边坐下,茶几上药箱摊开着,尹千阳脸上红块青块,两只手腕都缠着纱布,整个人散发着淡淡血腥味儿和药味儿。
“今天栽……”尹千阳眼神空洞,撇撇嘴牵动五官,两道鼻血又缓缓流下。
“别说话。”聂维山立刻拿纸巾给尹千阳擦拭干净,擦完轻轻堵上。聂颖宇还站在原地,想关心又怕越矩,小心翼翼地问:“姐,你胳膊怎也受伤?别地方没事儿吧?”
尹千结小臂上抹药,回答:“就胳膊上蹭破点儿皮,没事儿。”
尹千阳低下头:“姐抱时候被误伤,都怪冲动又不自量力。”聂维山抬手想摸摸尹千阳脑袋以作安慰,但又怕碰着对方伤处,便说:“你也不想,以后改就行,别难受。”
尹千阳也觉得让他爸伺候怪不好意思,喊道:“爸,你别管,自己能洗。”
尹向东叮嘱几句才走,尹千阳挪到浴室哆嗦下,说:“现在洗澡可冷,手又不能沾水,要不别洗。”
聂维山走近解开对方裤绳:“你浑身让人踩得全是脚印子,头发上都是土,还不想洗澡?洗完换衣服躺下,明天就别洗,在家好好休息。”
尹千阳支棱着胳膊被脱掉衣服,然后捂着小鸟往浴缸里走,边走边说:“当时趴在地上,生怕他们踩到小鸟和球球,皮肉之苦不算什,那两个地方可是男人最痛。”
热水把身体包裹住,只有肩颈以上部位和两只手露着,聂维山脱衣服坐到尹千阳身后,让对方仰头:“闭眼,先洗头发。”
尹千结也哄道:“主要因为你穿队服,你们田径队不是和足球队有过节,只能说今天倒霉,碰巧赶上。”
“体校足球队干?几个人?”聂维山轻轻拿下尹千阳鼻子里纸,确认鼻血还流没流。
尹千阳断断续续地讲述事发过程,期间白美仙和尹向东坐在餐桌旁盘算要不要去找体校领导,聂颖宇开口道:“当时没找,现在他们死不承认也没办法,而且现在足球队有比赛在身,学校肯定不会实打实罚他们。”
聂维山看聂颖宇眼,同意道:“就当买个教训吧,最重要是养好伤。”
白美仙叹口气:“傻儿子能平安活过十八,都没信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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