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!就是这两句!”秦展又坐下,眉飞色舞道,“那帮人已经愣,只有为首还机灵点儿,他招手让们走近些,你说这不是傻逼,走过去就是扳手!”
尹千阳提问:“你还带扳手啦?”
众人捂脸,心说要露馅儿,秦展个激灵回神,挽救道:“宿舍洗手间水管松,正好拧拧,出来时候就带上。接着讲,这扳手下去对方已经没有战斗力,其他人围上来,又踹出去俩,战斗就这样打响!”
“用扳手会不会打出人命啊?”尹千阳有点儿担心。
秦展摆摆手:“让他三更死,休想活命到五更,不让他送命,就甭想闭上眼睛两腿蹬。街战也要讲规矩,人倒下就不用武器,拳打脚踢就行,最后他们趴地,们也就停。”
众人互相对视,其中个说:“已经报,这事儿就这翻篇儿吧。”
尹千阳惊道:“报?!”
秦展吸吸鼻子:“是这样,你请假没来,就问问山哥情况,得知这件事儿以后义愤填膺,大家伙决定教训那帮孙子,给你出气。”
“真啊!”尹千阳来精神,看大家都没挂彩,更好奇,“快给讲讲!那帮人可完蛋,你们怎收拾他们?”
“让展哥说吧,展哥叙述能力强。”
吧。”
“薯片组合装,买三组,个人最喜欢原味儿。”
“黄桃罐头,病就吃黄桃罐头,没什是黄桃罐头解决不。”
“足球,踢着发泄,扎气儿也行。”
尹千阳快泪眼婆娑,抱着奶粉罐子说:“你们干吗呀,感动中国。”
尹千阳痴迷地望着对方:“他们求饶认错吗?”
“他们只会嗷嗷叫,群软蛋。”秦展也很痴迷,脑海中都是聂维山和聂颖宇挺拔身姿,“最
操,这叫什事儿啊。秦展内心很痛苦,但答应聂维山就要做到,说:“第二天下午足球队在体育馆训练,们掐着点儿在出事儿那条街上等,还喝珍珠奶茶,喝薰衣草,那味儿跟洗衣粉似,珍珠倒是挺弹牙。”
尹千阳打断道:“你能说重点吗?”
“马上就说到,别急嘛。”秦展塞把薯片,味同嚼蜡,“天开始黑,远远望去群牲口出现,们过马路上便道,拦住他们。”
“当时就想到京戏《挑滑车》里两句词!”秦展编着编着来劲,站起身后脚踩着板凳,食指和中指并着做手势,“看前面,黑洞洞,定是那贼巢穴!”
尹千阳拍着奶粉罐子接着唱道:“待俺赶上前去,杀他个干干净呐净!”
秦展挺自觉,拆开薯片边吃边说:“你既然进田径队,甭管是外来户还是本校生,那都是队里员,们本来就特别团结友爱。”
“还记得第回在医院遇见?”另个队友说,“那天崴脚,大家都陪着去医院,们习惯人有事儿,八方支援。”
尹千阳点点头:“那也算不打不相识。”
秦展说:“千阳,你这次事儿们都挺内疚,毕竟恩怨是们跟那帮牲口积累起来,你才来没多久什都不知道,却害你身伤。”
“没事儿,迟早会报仇!”尹千阳说完想起聂维山话来,赶紧改口,“其实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,再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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