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没错,他可真是个命好操蛋玩意儿。
尹千阳问:“你发什?”
聂维山站到旁边说:“发错。”
“你少来,头像是副拐,谁他妈能跟相似?”尹千阳不信,突然觉得自己巴巴地跑过来太傻,显得那在乎,他转身要走,“算算,不稀罕知道。”
聂维山伸手把对方拦腰抱住,从侧面贴着尹千阳头发,说:“你就折磨吧,操蛋玩意儿。”
“谁折磨谁啊。”尹千阳望着黑洞洞胡同口,“没想明白,你就跟变脸,你就是逼着想。”
:“怎你?”
“你把坑。”聂维山像个孤独落寞剑客,他背对聂颖宇,“听你讲座,信以为真,谁知后果这不堪设想。”
聂颖宇说:“你听建纲课难道就能考满分?”
聂维山哑口无言,失眠半个晚上,三点多终于熬崩溃,打开手机给尹千阳发条消息:“吃药没有,嗓子还疼吗?”
“操,可真磨叽。”他又撤回。
他侧着头撞聂维山肩膀,撞着撞着就靠住:“你到底发什,告诉吧。”
尹千阳看着聂维山问,呼对方满脸草珊瑚含片味儿。聂维山皱眉道:“你吃多少啊?”
“板快吃完,死不吧?”尹千阳答完紧闭住嘴。
聂维山抱着对方都热乎,他改主意,郑重地说:“阳儿,撤回那句话是:不管你怎想,都会样对你好。”
尹千阳心中狂跳,挣开向外狂奔,在黑暗中笑得散路草珊瑚味儿,像乞丐捡珍宝后得意相,又像中五千万大奖。
把五子棋暂停尹千阳赶紧打开消息,气得差点儿蹶过去,他睡不着等晚上,就他妈等个“对方已撤回”!
好十七年感情,估计就在今晚决裂!
聂维山盯着对话界面,聊天背景是国庆节在天水山给尹千阳拍照片,就是尹千阳差点儿掉下去那座桥上,当时他冲过去,尹千阳抱得他那紧。
“叮叮!”蹦出来条消息,“你他妈给出来!”
聂维山摸着黑下床,拿着外套就往外跑,快四点,开门感觉能冻死人,他却觉得胸腔里含着团火,跑到大门前深吸口气,打开看到尹千阳裹着棉服站在墙根儿下,睡裤被吹得抖擞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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