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吻他。
叫过他、哄过他、
险些掉下桥时候,他心惊胆战地抱着聂维山不撒手。
聂维山说不管他怎想,都样对他好。
还有他们写红布条怎样,菩萨有没有看见?
情歌能催化感情,看来是真,但感情不够话,唱万首也没用。感情够,走到那步,随便首就能让人清醒。
尹千阳红着眼睛说:“不捋。”
其他过分他也舍不得做。
路口灯光闪烁,超市音响放着歌,尹千阳突然停下:“等等,想听完这首歌再走。”
是那首《月亮惹祸》,第句是:“都是你错,轻易爱上,让不知不觉满足被爱虚荣。”
尹千阳朝聂维山走近两步,听见第二句:“都是你错,你对人宠,是种诱惑。”
他走到聂维山面前,情不自禁地跟着唱道:“都是你错,在你眼中,总是藏着让人又爱又怜朦胧。”
也软:“山、山哥,回来。”
聂维山差点儿跌个跟头,问:“你叫什?”
尹千阳那小模样别提多难受,酒精让他脸色变红,真相让他脸色发白,他贴着道牙子站,说:“都知道,你飚摩托特厉害,还打过秦展,足球队那帮人也是你揍……就跟个傻子似什都不知道。”
聂维山将尹千阳把拽上便道,担心地问:“你生气?不是故意瞒着你,你那咋呼,要是知道以后胆子更大,得见天帮你打架。”
尹千阳像株经历,bao风雨小草,没点儿精气神。聂维山有点儿慌,抓着对方手臂问:“阳儿,这些都不重要,什样儿你都喜欢对?”
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,承认都是月亮惹祸,那样月色太美你太温柔。聂维山掐住对方后颈,同样红着眼睛说:“接着唱,给唱完好不好?”
“承认都是誓言惹祸,偏偏似糖如蜜说来最动人,再怎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。”尹千阳抱住聂维山,还没抱稳就被拖走,他闭着眼唱,“怎样情生意动,会让两个人拿生当承诺。”
超市后面昏暗后巷里,只吊着盏风吹就晃晃悠悠破灯,地上前几天雨水还没蒸发干净,滩滩泛着皱皱涟漪。
尹千阳背靠着墙,羽绒服都被蹭上层薄薄墙灰。
但他顾不得,因为聂维山在吻他。
都是你错,你痴情梦,像个魔咒。
尹千阳脑子又开始空白,记忆和比赛时衔接起来。
聂维山驮着他去医院打石膏,路上看半天小土狗。
生日收到副拐,他被踩在地上时候伸手怎都够不到。
聂维山消失好几晚,在夜市摆摊儿赚钱,给他买双鞋。
尹千阳跟念经似说:“得捋捋,现在闹不清是喜欢你还是崇拜你,感情已经变复杂,你不是认知里那个人。”
聂维山憋得吐血,他等好几天才等到比赛,等比完赛又等到现在,结果尹千阳跟他说搞不清是喜欢还是崇拜?
谁他妈稀罕被崇拜啊!
尹千阳怔怔地抽回手,说:“山哥,回家吧。”
“行,你以后就这叫。”聂维山转身便走,但步子却迈得很小,他想好,要是走到胡同口尹千阳还没捋明白,他就把电动车后面坐垫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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