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颖宇道:“不是到月,学校给们加场测验,说为期末考试预热。”
“……”聂维山心中有愧,他们学校欢天喜地像过年,市中却还要考试,这差距未免也太大。
关灯睡觉,兴奋劲儿终于褪去。
俗话说台上分钟,台下十年功,尹千阳前晚使出浑身解数惊艳全场,第二天起来就像被足球队群殴似,没处不疼。
“你轻点儿!是不是亲姐啊!”他张着胳膊趴在床上,尹千结用药酒给他擦背,淤青地方按就疼,忒痛苦。
尹千阳手扶着墙,磕磕巴巴地说:“撒、撒尿呢。”
聂维山差点儿蹶过去,忍着难受附和道:“水喝多,憋不住。”
“出息!”尹向东真想抄砖头拍这俩完蛋东西,又怕惊街坊四邻,“就不信进院这两步都坚持不,赶紧滚进来!”
尹千阳小跑着上台阶,头也不回地扎进屋,聂维山出身汗,摆摆手向外跑:“尹叔回家,还能坚持!”
十分钟后两个人各自躺在床上喘气,都笑得又傻又愣。
。“值当。”尹千阳都不想回家,恨不得就在这旮旯角里厮磨夜。
“小山。”
“嗯。”
尹千阳叫对方声,叫完才发觉自己并没什想说,干脆傻乐道:“元旦快乐,冲刺期末!”
聂维山忍不住想到聂颖宇,聂颖宇老师说太对,喜欢个人,看见他就美得不行,此时还抱着说话,那种感觉语言根本无法形容。
尹千结说:“淤青就得使劲揉,不揉开好不。”
客厅有开门关门声音,尹向东和白美仙出门,尹千阳伸着脑袋瞅,说:“他们去姥姥家啊,你怎不去?”
“你管。”尹千结擦擦手,把药酒拧上盖子,“等会儿也要出门,用给你做好饭?”
尹千阳想想说:“不用,要出去请客,你给点儿钱呗。”
把亲姐钱包搜刮通,尹千阳躺在床上又睡个回笼觉,再睁开眼已经快十
凌晨时分,聂维山仍毫无睡意,干脆又拿出本子把未完工设计图画出来,画完在旁边罗列材料,复杂度跟化学元素周期表似。
他抽出张信纸,写道:爸,想用青海料做串写意花珠,但现在好多年轻人都喜欢绿松石之类,想问问怎改改刀,好让便宜料子看上去也比较有质感。
聂维山只写这两行,其他什都没啰嗦,把纸装进信封,准备明天寄出去。
“哥,睡吗?”聂颖宇推门进来,手上还拿着片面包,估计是刚学习完,“你们放假吧?明天借骑下电动车,那就能多睡会儿。”
聂维山把车钥匙扔给对方:“明天还上学啊?”
避开眼角眉梢,他低头亲在尹千阳脸上,四肢交缠,羽绒服光滑面料摩擦发出“哗哗”声音,聂维山心和尹千阳身体并变软。
这时院门上铜环突然响!
里面有人开门话,铜环会由于惯性撞在门上,所以说明有人正开门出来!
墙根儿处俩人俱是僵,随后反应极快地推开彼此,尹千阳虚软着脚步落地,差点儿直接坐地上,聂维山伸手去拽,跟头骨碌地靠在墙上。
尹向东出现在门口,吃惊地瞪着他们说:“几点还不回家!在那儿干吗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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