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讲过怎!没听懂!”尹千阳来劲,撸起袖子又拿起笔,“再讲遍!掏钱,这道题你给讲十遍!”
建纲不再废话,先分析题干,然后点点讲解,每个知识点都要细化,争取让尹千阳不
尹千阳眼神变得很复杂,呆滞中透着绝望,绝望中又有丝挣扎,他抓着建纲手恳求道:“刘老师还是王老师,三十分钟后咱们就说不合适行吗?出这个门当作谁也不认识谁,今晚就当作什都没发生,您告诉您都有哪些据点儿,避开,去五环外面找补习班行吗?”
建纲没有丝毫动容:“出来补课是为赚钱,但给你补话,更多是希望你进步,你学科漏洞最清楚,所以给你补比别人给你补更合适,效果也更好。”
尹千阳耷拉眉毛撇着嘴,还想来硬,软趴趴地威胁道:“你不怕举报你啊,跟你说可愣,你别逼……”
“你不会。”建纲微微笑,抽出手拍拍尹千阳肩膀,“虽然你成绩不好,但知道你是个善良懂事儿孩子,老师相信你,你不会那做,对吗?”
尹千阳崩溃道:“你别给带高帽!”
空气都凝固住不流通,尹千阳和建纲四目相对,两个人都有些恍惚。
“这是王老师,教学经验非常丰富,带过好多届毕业班。”负责引导教务老师介绍道,介绍完把尹千阳推进教室,“前三十分钟试听,可以开始。”
教室门关上,尹千阳抓着书包带子像罚站,他好奇又小心地问:“您什时候改姓王,感觉姓刘挺好啊。”
公立学校老师按照规定是不允许在教育机构做兼职,如果被举报,严重话会被开除,所以很多老师都不留真实姓名。
建纲已经被举报过两次,要不是教学技术过硬,他早就被开除。面对尹千阳问题,他没有回答,转而感叹道:“万万没想到补课是你。”
建纲回到黑板前画图,只给对方个敦实背影,说:“尹千阳,马上就要期末考试,不管你愿不愿意上,希望你都能坚持到考试结束,好歹成绩提高点儿,让你爸妈高高兴兴过个好年,你觉得呢?”
“那之后成绩又下降怎办,爸妈心里不得有落差啊。”尹千阳哭丧着脸,低头话,卷子上数字看得他头晕,抬头话,建纲背影看得他头疼,没治。
建纲画完图,转身说:“看这道题,讲讲你思路。”
尹千阳把笔扔:“没思路!”
建纲好像就在等这句似:“还好意思犯浑,这道题今天数学课刚讲过。”
“这话说,要知道老师是您,肯定不来补。”尹千阳走到桌前坐下,“刘老师或者王老师,您晚上多少钱?”
建纲活四十几年,第次遇见人问他晚上多少钱。
尹千阳也觉出话没说好,于是把嘴闭上,乖乖掏出书本和卷子。建纲习惯性地拿起罐头瓶子喝水,说:“在学校里免费给你上课,课下问题也不要钱,但是你不学,现在还要花钱来补,你说你图什?”
尹千阳目光有些呆滞地回答:“们要是都上课好好听,题都下课找老师问,那您上哪儿赚外快啊。”
“你还有理?”建纲走到桌前检查尹千阳卷子,突然被抓住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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