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维山终于受不
：“尹千阳，你要是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，怪不得以前老挨揍，你完全是自找
。”
“别生气啊。”尹千阳改口，“结婚前神父不都问
长串吗，什
无论贫穷还是富有，疾病还是健康，
为你加条，无论你是男是女，都对你不离不弃，哈哈！”
“阳儿，不闹。”聂维山声音很沉，“有三个字直想对你说。”
尹千阳脸红，抱紧对方腰装傻：“哪三个字啊？”
聂维山骂道：“大傻逼！”
小土狗又被吓醒。
第二天早聂维山骑电动车驮着尹千阳，车筐里装着小土狗，家三口先去宠物医院打针，然后又奔向宠物市场。
尹千阳牵着狗说：“千刀，看看喜欢什，买！”
聂维山在后面买狗粮和狗玩具，说：“最后买狗窝，不然拿着费劲。”
千刀像刘姥姥进大观园，看什都新鲜，拽着尹千阳到处跑，不知道是人遛狗还是狗遛人，最后又买给狗洗澡东西和除虫喷剂。齐活后打道回府，尹千阳在后座上抱着狗窝，说：“应该再买个狗房子搁院里，木头那种。”
家伙那个成语是“千刀万剐”。
吃完饭，聂维山去找个纸箱子，尹千阳找几件旧棉衣，俩人弄着小狗在卧室里忙活，给狗搭个临时窝。
“来，千刀！”尹千阳把小土狗抱进窝里，“宝贝儿，以后你就叫千刀，你就是这片胡同里最丧狗，看见偷电瓶你就上，闻见乱扔垃圾你就叫，维护治安就靠你！”
聂维山说：“得多叫叫它，让它记住自己名字，千刀千刀！”
小土狗窝在尹千阳棉服上，两只前爪挠挠耳朵，眼睛渐渐不瞪那大。尹千阳“嘘”声，说：“千刀困，开始耷拉眼儿。”
千刀四仰八叉躺在车筐里睡觉，又他妈被惊醒。
推迟将近半个月体测终于到，太阳高高挂起，日头很足，操场上雪全都化干净。田径队全体队员在跑道上热身做准备，测完再开个会就放假。
秦展已经收拾好行李，吃完中午饭就去火车站，整整学期没回过家，到年底还怪想。尹千阳在旁边抻腿，问
聂维山说：“简单，等放假给它做个。”
“把你能，木工活儿你也会。”尹千阳说着呲哒话，面上却副自豪样儿，“你将来要是有孩子，是不是连床带手推车都要亲手做啊？还得雕花。”
聂维山思考道：“将来应该没孩子吧……”
两个人陷入沉思，尹千阳怪自己又没把话说好，只好闭嘴安生待着，聂维山转移话题说：“你害想起睡公主床恐惧，床头凤穿牡丹简直是噩梦。”
尹千阳遐想道：“你要是女孩儿，咱俩现在光明正大搞对象，官方认证！”
聂维山打个哈欠：“也困，明天去宠物市场给千刀买点儿生活用品。”
尹千阳轻轻拍着小狗肚子，套用《小白菜》调子哼唱道：“小千刀啊，黄色毛啊，俩仨月啊，没娘啊。吃睡啊，乱撒尿啊，你说你啊，完蛋啊。”
小土狗在动人歌声里睡着。
聂维山羡慕道：“你也给唱首催眠曲呗。”
尹千阳张嘴就嚎：“北京金山上光芒照四方，你是那大山是那红太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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