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问：“有补充
吗？”
聂维山补充：“建纲别再被举报。”
许完愿连磕仨头，磕得太猛还有点儿头晕，聂维山准备起身吃饭，谁知尹千阳突然调整方向面对着他，把他吓
跳。
“干什
？”
尹千阳红着脸说：“反正都跪下，要不要对磕个？”
并排躺在床上，像两条濒死鱼，聂维山虚弱地说：“
被知识吸干阳气。”尹千阳附和道：“被知识榨干精魂。”
说完又疑惑：“那谁不是说，扑在书籍上如同饥饿人扑在面包上，按说不应该这累啊。”
聂维山捂着腹肌：“有面包？没有就吃狗粮。”
家里晚上没人，科大老师忙着开期末调研会，所以尹向东回来得晚，白美仙公司开年会，尹千结趁机约会。他俩骨碌起来找吃，小狗跟着他们来回跑。
把冰箱里能吃全找出来，摆桌子，尹千阳说：“还有剩米饭呢，再炒个饭吧？”
大人民群众利益！”
“国三大自然区界线？”
“西北干旱半干旱区与东部季风区界线：400毫米年等降水量线；西北干旱半干旱区与青藏高寒区界线：昆仑山-阿尔金山-祁连山；东部季风区与青藏高寒区界线：3000米等高线！”
“新文化运动影响？”
“新文化运动猛烈地冲击封建思想统治地位，使人们思想得到空前解放。中国知识分子在运动中受到次m;主与科学洗礼，也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传播创造有利条件，但在运动中出现概否定偏激思想！”
聂维山心脏漏跳半拍，只见尹千阳脸越来越红，他膝盖移动也面向对方，声音有些发抖地吼道：“磕！”
指尖相对，发心相触，两个人面对面地对磕在地板上。
千刀就是见证。
聂烽和尹向东绝对想不到，娃娃亲泡汤，这俩人却自己拜堂。
聂维山去炒饭，尹千阳用浓汤宝煮锅汤，二十分钟后开餐，火腿肠蛋炒饭、蘑菇汤、奶黄包、剩辣椒炒肉、还有半拉哈密瓜。
刚准备吃，又心有灵犀地停下，然后对视眼。
“拜？”
“拜吧。”
还是放炮剩香，还是石榴树下土，香案摆好，聂维山和尹千阳跪在桌前抱拳。尹千阳说：“年底，大考悄然而至，们兄弟二人这次竭尽全力，想来菩萨都看在眼里，希望保佑们能进步些许，并列第二十九就成！”
……
聂维山和尹千阳合上书，目光同时从壁纸转移到对方身上，尹千阳坚定又雀跃地说：“不知道为什，感觉考前三十名没问题。”
聂维山赞同道：“也是，甚至感觉能考得更好。”
天已经黑，卧室里背诵声没有停过，六门科目全都复习遍，两个人声音全都哑。上次这样努力学习还是他们刚上小学时候。
疲惫不堪两个人终于放下书，齐声道：“躺会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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