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
，但是估计得补课，让等通知。”聂颖宇拽着聂维山
袖子，跟在旁边像个小弟，“学校不补也得上补习班，
这寒假过不好，都怪你俩，把学霸灵气都吸走。”
尹千阳吃惊地问：“你考砸啦？”
聂维山也有些诧异：“没发挥好？”
“反正退步几名。”进地铁站，仨人并排站到线内，聂颖宇看着无精打采，“期中考试是第
送完礼回到座位上，屁股刚挨住椅子，建纲就进来。
“都知道自己成绩吧？”建纲把卷子和成绩单分发给第
排几个同学，然后那几个同学开始发，他站在讲台上喝水，捂着罐头瓶子点名道，“聂维山，感觉这次考得怎
样啊？”
聂维山开始装逼：“离心里目标还有点距离，不过也可以。”
尹千阳大声拆穿：“他心里目标是第二十九，结果考第二十八，确实有点距离！”说完期待地望着建纲，“刘老师，你再问问！”
建纲瞥他眼，故意道：“就不问你，憋死你。问问你同桌，小墨，感觉自己考得怎样啊？”
聂维山和尹千阳从没如此期待过返校拿成绩单。
进步喜悦掺和着放假喜悦,两个人看地铁上广告都忍不住咧着嘴笑,出地铁站连跑带蹦，到学校门口又人买根烤肠。
教室里乱糟糟,大部分人都在闲聊天,尹千阳到自己座位上,看见小墨闷闷不乐，安慰道：“同桌啊,这次没考好就下次再努力嘛,多大事儿啊，咱不难过噢。”
小墨趴桌上噘着嘴：“说得轻巧,过年见那多亲戚,肯定都得问成绩,想想都觉得如坐针毡。”
“至于。”尹千阳习惯，这些年都是这过来，他给小墨出主意道，“大人问你成绩,你就问他们工资和对象,互相伤害呗。”
小墨哼哧着不回答，尹千阳掺和道：“您怎这样啊，谁没个发挥失常时候呢，看不出她难受啊。”
“怎谁说话都有你事儿。”建纲瞪他眼，这时卷子也都发差不多，便开始说正事儿，“寒假虽然不如暑假时间长，但是要过春节，所以都悠着点儿，别玩儿疯。再开学任务就重，满打满算结课，然后暑假就要开始轮复习。”
建纲啰嗦半个多钟头，啰嗦完布置作业，然后就正式放寒假。
聂维山和尹千阳在回家路上经过市中，正好碰见从里面出来聂颖宇，聂颖宇抱着摞书，跑到他俩跟前说：“又接放学啊。”
聂维山把书拿走大半，给聂颖宇减负，问：“放假吧？”
正说着,砸过来个串子，是那天聂维山做绿松石手串，尹千阳喊道：“给啦？”
聂维山靠着窗台像个大爷样，回道：“送张小齐吧。”
尹千阳领悟对方意思，他们这学期下来不知道抄张小齐多少次作业，还有笔记。起身走到张小齐座位旁,他把手串递过去，说：“小齐，这个是小山做，送给你，谢谢你经常帮助们。”
张小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：“不用不用，你们那客气干什。”
“毕竟老烦你嘛。”尹千阳把手串放桌上，压低声音说，“何况冰冰是们好兄弟，感谢你看得上他，你快收下吧，下学期请继续帮助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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