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千阳伏在床上,哭着骂:“你他妈是人还是牲口啊……”
不知过多久,雨终于停。
窗户被打开,床帐也掀起绑好,雨后清新空气钻进屋里,还带着叶子清香。直亮着灯总算关,聂维山抱着缩成米六尹千阳睡觉,拍背动作都小心翼翼。
从始至终,尹千阳都没喊停,受不住也只是软软地骂人。
聂维山摸到搁在自己身上那只脚,捏着脚踝划拉那条多宝链,他怀疑自己当初下蛊,不然怎净是转他运。
尹千阳再没话想说,羞臊到浑身发烫也认,他伸手把床帐放下,两个人被关在这方天地里,张嘴咬住聂维山颈侧,把所有不适和欢喜都留在牙印上。
夜空又是阵闷雷响起,窗外架子上绿萝支棱着叶子,等待雨水降临。风吹够,雷打够,切都准备就绪,雨滴终于落下来。
小滴掉在叶片上,紧接着又小滴,叶子渐渐湿润起来,叶片上雨滴也越积越多。雨渐渐下大,雨滴也变大,滴滴重重地砸在叶子上,那瞬间声音仿佛是叶子在呜咽。
尹千阳衬衣已经不成样子,他把下摆咬在嘴里,低低地哭。
雨还在下着,没有因为叶子脆弱而停下,叶片上雨滴汇聚在起,压迫得叶子不停颤抖,最终叶子支撑不住弯折下去,雨水全部滴落进泥土里。
能,你想要多温柔?”
尹千阳胸膛不停起伏着,蔫儿:“随你吧。”
“真随?”
聂维山笑得很浑蛋,尹千阳猜想对方肯定打架时候就是这副狂妄得意样子。“阳儿,”聂维山笑够,低头从尹千阳脑门儿开始亲,直到亲完下巴后才说,“怎做随,什时候喊停随你。”
衬衣最上头那颗纽扣被解开,尹千阳歪着头被啃咬脖子,他觉得很痒,痒到裤子被褪掉都没发觉。聂维山把他抱起来,手自然地托着他屁股,说:“放松点儿。”
阵狂风骤雨过去,雨势逐渐变小,此时雨滴伴着风拂在叶子上,变得格外温柔。
聂维山笑着问:“舒不舒服?”
尹千阳哭着点点头。
可惜雨势小没多久,片乌云卷过又酿出几道雷,豆大雨点噼噼啪啪地砸下来,叶子还没缓过气又开始承受新轮欺负。
滴重过滴,感觉叶子要被打蔫儿。
他没法放松,活十七年,还有半年就十八,他第回被人碰那种地方,不光是碰,还练揉带按。尹千阳抱着聂维山肩膀崩溃,求道:“给带个口罩吧,臊得慌……”
聂维山直叹气:“你傻吗,关灯不就好。”
尹千阳仿佛得救,下巴尖磕着对方:“快关吧!唔!”
聂维山绷紧肌肉,注意力全放在手上,贴着对方耳根子说:“可想看着你。”尹千阳两眼发直,哼气时像水开似,声如蚊蝇般说:“要不你打顿吧,打人其实也挺有意思。”
“恨不得把你搁手心里捂着,打你干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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