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维山又吹声,然后微微张开手臂,说:“不往心口撞下吗?”
尹千阳后退两步助跑,攒足劲儿向聂维山发射,整个人“嘭”声撞在对方胸膛上。聂维山紧紧搂住他,捏着他后颈说:“抱歉,回来晚。”
尹千阳箍着对方腰:“通过预赛,再不久就要参加正式联赛。”
“每天在教室里看你空座位八百次。”
“吃肉饼都不香,中午自己坐你那儿啃面包。”
第二天早上六点尹千阳就到火车站,周围没什人,只有拉活儿出租车司机,他没睡几个钟头却精神抖擞,眼睛盯着出站口眨不眨。
等两个钟头,他有点儿累,于是拿出自己随身携带折叠马扎,挨着柱子坐下玩五子棋,他坐好等天准备。
直等到中午,正犹豫吃肯德基还是麦当劳,突然手机响,他立刻接通:“喂?你和聂叔什时候到啊!来接你们!”
“接们?都到你家大门口!”
尹千阳蹦起来:“不可能!六点就到火车站!你俩易容?!”
,他居然憋好几个钟头还没说出去。
回到自家门口,他在院子里坐下,刚想给千刀梳梳毛就接到电话,正好是聂维山打来。忐忑地按下接听,他轻声说:“喂,小山?”
聂维山高兴道:“阳儿,要和爸回去!”
尹千阳浑身激灵,赶紧掐把大腿,然后疼得“嗷”嗓子。这什情况?他什都还没说呢,反倒是聂维山先说要回来!
他登时大喊:“今天遇见白爷!他说要给聂叔还债!”
“攒几百块钱,想偷偷去找你。”
聂维山侧过脸亲尹千阳,带着几声喟叹,他哑着嗓子说:“以后再也不会,不管天灾人祸,都不分开。”
两个人肩并肩回二云胡同,结果家里已经锁
聂维山无语道:“爸坐火车太累,们飞回来,赶紧回来!”电话挂断,聂维山把正要上台阶脚收回来,然后掉头往胡同口去。
他似乎看见尹千阳在这儿坐着等他,心中软,忍不住又往外走去。到路口盯着来来往往出租车,分钟像小时那难熬。
远处又驶来辆,乘客在副驾位置上低头翻钱包,恍惚能看见腕子上黄色手串。
出租车在路口停下,尹千阳扔下钱就走,连口气都没喘就朝里面冲,刚经过超市便听见有人吹口哨,于是飞快地扭头望眼。
他顿住,望着后巷里靠墙站着聂维山,时间忘该怎反应。
聂维山在里面愣:“你说慢点儿,谁还债?”
“白爷!白爷!”尹千阳抱着狗在院子里又跑又蹦,“白爷拿走玉观音,说要你去古玩城找他,还说还债就当是定金!其实也不知道他想干什,总之你快点儿回来!”
聂维山压根儿没听明白,但也懒得深究,笑着说:“明天就回,等着。”
月亮悬挂在院子上方夜空里,尹千阳差点儿踩着月光跳曲《天鹅湖》,他欢呼够终于想起来给千刀梳毛,边梳边薅:“回来、不回来、回来、不回来,明天就回来!”
尹千阳兴奋半宿,还拉着尹千结给他挑衣服,当初说好距离产生美、小别胜新婚,这间隔长都快赶上破镜重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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