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。”聂维山回答,“料是他选。”
众人研究雕工,最后请丁汉白这个行家品评。丁汉白带上眼镜凑近端详,连山峦上亭子有几条棱都数数,看完伸手摸,只摸最要紧几处。
半晌过去,他摘眼镜说:“有出价?没有就自留。”
在其他人反应前聂维山率先出声:“这是第件留落款东西,谁也不卖。”
大家纷纷朝落款看去,只见角落处刻着“聂维山”三个字。聂什桥,或是聂家什后人都没人再关心,以后行里
这藏品交流会是丁汉白办,来都是内行,每人可以展示件东西,有看中可以询问交易,给钱还是以物易物都随便。
大家自发展示自己,每件东西品鉴番,再聊聊典故野史,眨眼就到十点多。丁汉白是主家,于是最后压轴,他看向聂维山:“你不是收件宝贝,也拿出来让大家瞧瞧呗。”
大家终于注意到丁汉白旁边小年轻,都七嘴八舌地询问这个徒弟是什人,毕竟丁汉白这把岁数才收徒,可见对徒弟要求很高。
丁汉白就说仨字:“他姓聂。”
“姓聂?不知道这号人啊。”
歇会儿?”
聂维山随便躺,枕着尹千阳腿休息:“时间紧,过几天师父有个聚会,得让这东西亮相。”尹千阳低头看他,说:“咱们俩很少起努力,现在你努力雕玉,为在行里闯出名堂,努力训练,为比赛拿牌儿,感觉活得特别有意义。”
聂维山反握住尹千阳手:“你忘,咱们上学期还起努力学习呢。”
当时起努力学习,然后起考进前三十。
那现在也起努力,那结果应该也不会太差。
“不是古玩行,听说是白爷同行。”
“姓聂就聂什桥有名点儿,但没听说手艺还传着。”
同行大手重孙子给自己当徒弟,丁汉白纯属给自己挣面儿。等大家猜测得差不多,聂维山上楼取下来自己东西。丁汉白皱眉看着,怎想都觉得青瓷盏包不成这大个。
层层拆开,旧报纸剥地,聂维山把玉屏风轻轻立在桌上,感受到四周立刻围上来圈人,他不卑不亢地说:“这是和田玉雕双面屏风,正面是凤穿牡丹,背面是寒山翠。”
丁汉白上前盯着屏风看,问:“你爸上手没有?”
尹千阳休息两天就重返训练场,并且丝毫没有降低训练强度。聂维山每天除吃饭睡觉,手中基本不离刀,手指上茧子迅速厚层。
周末傍晚,他洗澡换衣服,聂烽在房里帮他给玉屏风打包,切收拾妥当后,他打车去珍珠茶楼。
珍珠茶楼与往常不同,二楼都灯火通明、笑声不断,客人们随意走动交流,服务生不停穿梭着倒茶。聂维山直奔三楼,三楼也有十来个人,丁汉白招手:“放你几天假还以为你失踪呢,过来叫人。”
二楼都是些有名气藏友,能上三楼还得是丁汉白好友,他过去打招呼,有几位之前聚会见过。
等人齐,大家都下楼去,前厅正中央用两张茶桌拼个展台,纪慎语站在台前说:“大家都是熟人,具体流程就不多废话,只样,别人藏品可以不稀罕,但不能妄论,都是行家,也都是为交流,甭来市场那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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