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毡布都弄湿。”
尹千阳躺在操作台上摇头,连捂脸劲儿都使不上,偏偏聂维山总是欺负他最要命地方。聂维山两手掐着对方腰,手臂上挂着两条又长又细腿,小腿无力地垂着,脚腕上链子也在轻晃。
尹千阳终于受不住,上身绷紧扬着头,汗水从脖颈上流下,这时聂维山拿出观音像给他戴上,紧接着手腕也被套上串子。
毡布彻底被弄脏,谁也不管,只把自己清洗干净就躺上沙发床。尹千阳骨碌起来去包里掏出个盒子,说:“有东西要给你。”
聂维山盘腿坐起来:“什东西?”
想在毡布上蹭蹭又不敢,想跳下来去洗洗又被聂维山挡着。
聂维山这才回答:“这是保养玉石油膏,手感怎样?”尹千阳举着手,“挺滋润,你也试试?”
聂维山两手撑在桌面上,整个人笼罩着对方:“你想让往哪儿试?”
“管你呢……”尹千阳后半句就懂,于是声音低下去。“啪嗒”声拖鞋掉,他抬脚蹬在聂维山腹肌上,想阻止对方靠近。聂维山手抓住脚腕,手指勾缠住脚腕上红绳,另只手扣住尹千阳后颈。
腿被折在胸前,尹千阳抵抗在聂维山注视下土崩瓦解,他小声问:“这儿有那个吗?”
门,四周没有邻居,所以格外安静,两个人挤在小小淋浴间里互相擦身,尹千阳手臂上和膝盖上结痂都被擦掉,露出点淡粉色肉。
“你笑什?”
“想起你比赛时骂人。”
“都想不起来怎骂。”
“嫦娥恶心猪八戒。”
尹千阳盘腿坐在对面,然后慢慢打开盒子,盒子里放着两枚金色戒指,干干净净,除光泽什也没有。
“你傻啦?”尹千阳看聂维山呆着不说话,有些难为情,“金牌原来是镀金,于是又添俩五毛钱钢镚儿,没想到弄出来还挺好看。”
聂维山伸出手:“给戴上。”
尹千阳拿出枚套在聂维山无名指上,然后张开手指等着聂维山给他戴。小小指环从指尖顺着指缝推进,牢牢地套在手上。
聂维山说:“无论你是傻是
聂维山说:“没有。”
抵在自己腹肌上脚趾蜷缩下,他盯着尹千阳无措模样也只剩下心软,松开手直起身:“现在去买,很快回来。”
退后步子还没落地,尹千阳攀上他肩膀说:“算,不要。”
聂维山却得寸进尺:“不要那个还是不要?”
橘灯昏黄,宽大操作台轻轻晃动着,白瓷碟里珠子来回滚动碰撞,清脆声音装点愉悦又压抑喘息。
“完,太愧对吃猪肉。”
说话声掩在水声里,后来水声又没入笑声中,尹千阳洗完穿着聂维山带背心短裤,头发都不擦就蹲在花盆旁边自拍。
聂维山在屋里喊:“进来领奖!”
尹千阳颠颠跑进去,见聂维山坐着他沙发椅,问:“领什奖?是不是还观音和手串?”聂维山点点头,等尹千阳走近便站起身,然后把将对方抱上操作台。
尹千阳手碰翻碟子,碟中雕好珠子全洒在台上,他拧着身子颗颗捡,刚捡完又碰倒软胶瓶。“这什东西?”他拿起来捏,里面东西喷满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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