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从没问过,他不敢问,也没勇气听。
聂
“什是重点?被人重视才算重点,们这些家长说话你们又不重视,那算什重点。”聂老都快八十,但今天这事儿发生时候却最镇定,他感慨道,“都是活天少天岁数,哪有劲头去跟你们着急。之前住院做手术,什都看开,高高兴兴活着就行啦。”
“爷爷……”
“别打断,还有句。”聂老解手表,说完准备休息,“人不能只为自己高兴,必须也得考虑爹妈感受,你爸浑蛋过就没资格说话,咱不管他,可人家千阳父母太无辜,所以不论多为难你都要咬牙受着,两天也好,三年五年也罢,选这路就不能怕难走。”
聂维山目光坚定:“知道,都准备好。”
聂老躺下摆摆手:“回去吧,这几天都安生安生,你也别去找千阳,让他爸妈好好缓缓神。走之前再哄哄你三叔三婶,这些年他们俩也不容易。”
判什。可现在当事人是你和小山,你们俩对他们来说都是最亲孩子,所以除吃惊,更多就是担心。”
尹千阳听在耳中,心里揪,尹千结继续道:“这社会发展得有限,你俩又才十八,所以爸妈担心东西太多。还有点,刚才爸为什发那大火,为什话都不好好说就动手,因为他急切地想知道你们是闹着玩儿还是认真。”
尹千阳仿佛看见希望,脸也不捂,攥着毛巾问:“确定们是认真,是不是就同意们事儿!”
尹千结说:“那就不知道,估计爸妈自己都还没想明白。”
聂家几口人回隔壁,聂老没说什,直接回屋休息,进门前吩咐:“小山,给倒杯水端进来。”聂维山立刻去倒杯热水,端进屋后关上门,沉默着等聂老发话。
聂维山依言向三叔三婶连解释带认错,副任打任骂态度,聂颖宇在旁边帮着说话,兄弟俩总算把两位家长情绪安抚得好些。
从胡同离开已经是傍晚,经过隔壁胡同口时聂维山望眼,尹千阳家大门关着,里面不知道是什情况。路上父子俩都没有说话,聂烽看不出生气,但更看不出高兴。
街上好歹人来人往能吸引注意力,到家后二人之间气氛更加尴尬,聂维山换衣服洗澡,打开电视又关上,最后终于忍不住,开口问:“爸,你什话都没有想说吗?”
聂烽拿着布擦打磨机,回答道:“说,是个犯过大错人,所以没资格教训孩子。况且觉得你们这也不属于错误,更谈不上教训。”
他说完忽然停下,面上终于带点难过神情,“小山,想听你说说这些年你是怎过。”
“你那店准备得怎样?”聂老捧着水杯坐在床边问。
“准备得差不多,等货全些就能找日子开业。”聂维山靠窗台站着,问句答句。聂老“嗯”声,说:“以后无聊就去给你看店,耳记关以后还挺想。”
聂维山说:“行,对面就是公园,还能听票友唱戏。”
聂老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:“千阳上体院事儿也定吧?”
“嗯,明年开春就能提前收到录取通知书。”聂维山带上点笑,“爷爷,您还不说重点啊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