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维山想都没想:“是。”
“那就行,凡事都看决心,其他阻碍因素都是借口。”纪慎语字句清晰,语速稍慢,“你师父当年遇见情况更坏,那时候人哪受得这个,他就是不服软,什都不要就自立门户去。”
聂维山忍不住问:“师父是怎跟您说?”
纪慎语望眼前厅里丁汉白,思绪下子回到旧时丁家大院,丁汉白又傲又狂,即使在当时也是语气嚣张,但说出每个字都像刀扎在他心尖上。
“纪慎语,牵制东西很多,但都敌不过你在心里头分量,你是最要紧那个,那其他就都不要紧。把话撂这儿,哪怕最后落魄收场也绝不服软低头。”
。”
丁汉白顿时变脸,手指翻转把刀尖朝下,然后用力在镜子上划道!他把刀拍在桌上,然后拿起镜子砸在聂维山脚边,大骂道:“你跟说这叫蟹壳青?这他妈是后期喷腻子!浑浑噩噩好几天,连这种小儿科东西都分辨不出来,不愿意干就给滚蛋!”
丁汉白火气熏着整个三楼,端茶送水服务生都不敢上来。纪慎语亲自捧着茶杯走近,捡起铜镜后便窝在对面沙发上研究,说:“铜镜照人像使柔光似,眼角皱纹都看不见,感觉年轻好几岁。”
“你本来就没几条皱纹!”丁汉白还瞪着眼睛,“少给他找台阶下!”
纪慎辩解道:“你动静这大,台阶都被震榻。”他没再理会丁汉白,转去看聂维山,“小山,你这几天确实状态不好,你师父没冤枉你。怎,遇见难事儿?”
纪慎语喃喃道:“他说——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。”
聂维山犹豫片刻,坦白道:“和阳儿跟家里说俩事儿,长辈不太接受,这几天也直没见着他,有些惦记。”
丁汉白惊讶战胜怒气:“你们跟家里说?!”
见聂维山点点头,丁汉白忽然笑起来:“还行,算是个爷们儿。本来也没什好藏着掖着,只是走神儿不是寻死,说明家里态度还可以。至于见不着面?就不信你翻他家墙头上还能见不着他面?”
纪慎语听不下去,带着聂维山到偏厅,解释道:“别听他,他就不是个正常人。”聂维山总算有笑模样,“师父是帮出主意呢。”
“你们情况不样。”纪慎语说,“千阳在你这儿是不是最重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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