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临风笑完自己笑这傻瓜:“怕瞧见,你闭目做甚?”说着进入小室,绕过屏风停在桶边。寸寸俯身,他提醒道:“先试试水温凉热。”
容落云“嗯”声,以为伸手便可,却不料被横抱着用臀尖儿碰水。“烫!”他惊得睁眼,撞见对方深深笑意。
“烫着屁股?”霍临风故意问,然后添几瓢冷水。容落云迈入桶中,背过身,白瓷似臀肉挨下烫,犹如点抹粉彩。
他坐入水中,解开摇摇欲坠小髻,头发倾泻半身。屏风镂雕处透光,丝丝缕缕穿过氤氲白气,全部打在他身上。光斑,水珠,这方天地仿佛九霄外仙宫。
见惯大漠孤烟,没见过这景儿,见惯金戈铁马,没见过这场面。霍将军心头醉酒,五脏六腑都跟着摇摆迷离,凑近,混账,从后环住容落云双肩。
探手解衣,揪住绳结轻轻抽开,将衣裳剥落地。里衣粘在伤口上,他浸些药酒慢慢地撕,花费好会儿才脱下来。
这件脱完,容落云上身赤裸,下身仅剩条遮羞小裤。霍临风捏住他裤腰,意图将小裤也扒掉。他急忙拽住:“这个穿着罢。”
霍临风说:“脱下来,沐浴完换身干净。”他心里亮如明镜,于是好声哄劝,“乖些,跟臊什。”
容落云嘀咕:“跟你才臊。”
霍临风怔,叫这句小话搅乱心思,还装什君子。用着强抢力气,使着豪夺架势,将人家小裤彻底褪下。
霍将军横抱人入府,弄得下人俱是愣。
丫鬟张望,小厮引颈,花匠和马夫都忍不住偷看。然而那人裹着披风,埋首将军颈窝,根本瞧不清身姿面容。
霍临风穿过二道厅堂,至垂花门,垂莲柱上铃铛响得正欢。然后进入处小园,有山有水,还有座藏书楼阁。
终于到主苑时,容落云在怀中微动。
“醒?”霍临风问。
手掌向下,抚过纤细锁骨,路纠缠,覆盖住平坦胸脯。“探探心脉。”他扯句鬼话,同时掌心厚茧重重揉,对方没声儿,不用看也知咬着嘴唇。
何止咬着,容落云门齿要把薄唇磨破。
倏地,霍临风捏他下巴,趁他松口探入节手指。
身体,bao露人前,容落云滚入床中缩成团,却不知白净皮肉蜷在深色软褥上,更加分明。他微微发颤,两臂虚虚地掩着小腹,竟臊得如小儿般喊道:“想回家……”
霍临风目光发直,毫厘之肤都不想放过。松散小髻,细长颈,沁汗发光脊背,腰窝浅浅连着两瓣浑圆,他只大手便能托住。
再往下,纤韧双腿绞在起,脚跟泛着粉色。
他用眼睛将容落云从头捋到脚,俯身勾,把这团玉似鹌鹑抱起来。“你紧张什?”他自嘲地笑,“心跳得厉害多。”
容落云脸也红,耳也烫,还掩耳盗铃地紧闭双目。
容落云目露迷茫:“这是哪儿?”
霍临风答:“咱们家。”
行至卧房,他把容落云安放床边。杜铮见状,连忙取来棉纱剪刀,又吩咐丫鬟烧锅热水。
霍临风起坏心:“生孩子阵仗,莫非将军府有喜?”
容落云本来捂着小腹,闻言立即松开,倒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等物件儿备好,霍临风挥退旁人亲自伺候,先脱下对方绫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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