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:“两日未见,这般想?”
容落云闷在书房日夜颠倒,原来已过去两日。亲完那下,他摸索至霍临风腰间,
他立定:“笑甚?”
笑这口大缸滑稽,冲撞周身英俊气,容落云不答反问:“今日为何穿着戎装?”
霍临风回答:“军中演习,酉时才结束。”经结束,他连铠甲都未脱,纵马去市集选口好缸。这身麟麟甲下,衣衫透湿,筋骨又酸又痛。
他将花缸搁好,熟门熟路地倒入红鲤,添水投食,只差漂几朵莲花。“当日在小山洞,真该采几朵水莲。”他眸中狡黠,声儿却沉稳,“那时只顾着采你这朵。”
害臊就正中下怀,容落云腆着脸儿,步至缸边掬捧水。绕过半圈,挨在这蛮兵横将身旁,小声回道:“往后也只能采。”
弟子送来食盒,山猫墙头窥鱼,他概不知。
如霍临风所料,足不出户,废寝忘食。
容落云何曾这般对个人,费尽心力,不计较任何回报。渐渐,白宣铺散桌,复又零落地,提神香燃半炉烟灰。
他熬得实在乏,就在小榻上眯觉,醒来接着忙活。
当真不知过去多久,弟子有事禀报,敲门声扰乱清静。容落云踱至门边拉,打着哈欠问:“何事匆忙?”
那瞬,正撞对方窥来余光。
霍临风除却假装咳嗽,没别招式。“那个,”他打破沉默,没头没尾地起个话头,“你为何懂奇门之术?”
容落云急忙应对:“颇感兴趣,故而喜欢钻研。”唯恐人家猜疑般,补充说明,“师父通晓这些,他教。”
二人前言不搭后语地闲聊,逐渐忘却心虚尴尬,然后登车小憩。
觉醒后,继续练兵练兵,布阵布阵。此行练兵实为探测,待回去后详细安排,准备长久、完善地驻扎训练。
霍临风耳根被此话灼烫,险些招架不住。
容落云把水甩他脸上,为他降降温。
这还不算,伙夫送来两份食盒,里头是刚烹菜肴。仗着天黑,亦仗着主人气势,容落云握住霍临风手掌,把人牵入卧房。
尚未点灯,房中乌蒙蒙。
双颊冰,霍临风被捧住脸,淡淡气息拂来,不待他反应,唇峰跟着热。蜻蜓点水煞是搔人,若即若离最是心动。
弟子道:“宫主,霍临风在宫外求见。”
容落云赶忙瞧眼天色,昏沉沉欲黑,日落不久。他吩咐:“允他进来,再叫伙房多送几道好菜。”
待弟子去办,他冲入卧房更衣,又手忙脚乱地净面梳头。捯饬通,赤足走到檐下等着,远远地望见霍临风身影。
容落云定睛看清楚,咧嘴笑出声。
数十步外,霍将军身简易戎装,箭袖、薄甲、长剑,马尾高束脑后,臂上缠条赤红巾子。如此英姿,这般潇洒,手中却拎着口百斤重大花缸。
如此度过五日,第六日早,整队兵马回程出发。
百余里不算远,未至晌午便抵达西乾岭城外。冷桑山下分别,霍临风率兵回军营,容落云和刁玉良回不凡宫。
拎着木桶,桶中红鲤摆尾,溅湿衣裳。
及至无名居,容落云喂鸽逗鸟,好通打理。
待切忙完,他关入书房埋首桌案,潜心钻研水中攻阵。眼不离盘,笔不离手,次又次地布局演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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