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,坦白认错话字未吐,却弄着旁门左道摇屁股!霍临风细数桩桩件件,勒紧,抱实,那姓段动手教训,他来动口训训这浪催东西。
蓦地,容落云怯道:“对不起。”
……千言万语尽数憋在喉间,霍临风险些背过气去,把话嚼碎吞
然后缓缓褪下裤子,露出两瓣小而圆屁股。
新换小桌,差点又被霍临风拍碎。近在眼前,他只好赤裸裸地盯着,人家主动恳求,他只好受累揉上揉。
手心淋药酒,他单手捂住那团,三两下揉得湿漉漉泛着光。好歹是身经百战人,如何看不出眼前伎俩,这是不要脸地引诱他呢!
霍临风眼观鼻鼻观心,酿起十二分定力。
动作敷衍起来,揉两下便停住,目光移开去看桌上果盘。岂料,他支棱着手掌不动,容落云竟轻轻踮脚,用那臀尖儿蹭他掌心!
他撩开薄纱,攥紧药瓶下床。
步步踱至榻边,拘谨地立着,鼓起勇气递上药瓶。“后背够不着,你帮帮罢。”容落云说,像薄脸皮求人办事。
霍临风接住:“转过去。”
容落云听令转过去,忽然后腰热,霍临风手掌探进衣中。那掌心潮湿而温暖,顺着腰向上爬,渐渐摩挲至后心。
他犹如被捋毛山猫,绷着身体不敢动弹。
眼榻边,然后默默擦药,冰凉药酒倒入手心,撩开衣角先敷敷小腹。
不知何时,没绑紧纱帐散开。
霍临风端坐着,犹如升堂断案大老爷,目光飘向犯人那边。
朦胧纱帐后,那犯错东西垂着脑袋,手撩衣裳,手揉肚皮。揉完肚皮再倒些药酒,探入前襟抚弄肩膀,时而轻,时而重,痒就哼哼,痛也哼哼。
擦完前头,容落云卷起裤腿,开始擦拭腿上伤痕。双膝磕碰成青色,他用力揉揉,因疼痛而蜷缩起脚趾。
瞬间,刹那,他看盘中蜜桃都无法淡定。
霍临风伸手勾,直接把人拽个趔趄,正入他怀。
他要好好算算账,先是面不改色地骗人,本正经地胡编,这也罢,他装作不知宠着就是。那主动跑来又算什,可怜巴巴样子,委委屈屈德行,显然是得知败露前来认错。
身红衣裳,上床就脱。
自己擦个药,哼哼唧唧。
蔓延到肩胛骨,霍临风触及密密麻麻伤痕,道道呈肿起状态。姓段真够狠心,走神而已,竟然把人教训成这般。
他问:“怎打?”
没料到对方主动说话,容落云赶忙答:“藤条抽!”
霍临风蹙眉,怎还挺得趣儿似。多倒些药酒捂热,将大片痕迹仔细揉好,他抽出手:“行。”说罢却见容落云不动,于是重复遍,“擦完。”
阵静默,容落云小声说:“还有。”
手上动作着,脑袋情不自禁地偏过去,悄悄瞄向小榻。
霍临风倏地闭目,险些被撞破,弄得他心脏怦怦直跳。过去好会儿,他睁开眼睛看过去,那人已经擦完腿。
正拧巴着,衣衫半褪地揉腰。
他自以为冷酷地盯着,殊不知眼中冒起火来。深吸口气,药味儿充斥鼻间,仿佛股性烈熏香。
容落云浑然不觉,反手擦药,很快便精疲力尽。他忍不住猜想,擦完之后该怎办?不会撵他走罢?不行,那岂不是白跑趟……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