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呜。”
他低头瞧,狼崽蹭着他衣袍,睁着碧绿眼睛。他将小畜生抱起来,凭着窗,北风轻揽流云,轮圆月露出脸来。
这个中秋夜,就这般过去。
霍临风,此时在做什呢?
“嗷呜。”
,烦请宫主代为送信。”
陆准听,不得,原以为是来长安游玩,谁知买卖消息、刺探丞相府、夺取密函。这下更难料,竟还要奔赴关外,去那正在打仗塞北。
容落云没有吭声,倘若未遇见张唯仁,他拿到密函,是否也该去趟塞北?他早该想到,奈何直忍着不想,这其中忧惧、难安,仅有他自己能体会。
“二宫主。”张唯仁以为他不答应,急切地说,“陈若吟要杀霍将军!”
容落云不禁颤,垂下头,将密函从信封中抽出,陆准好奇地凑来,待信纸展开,两人俱是愣。
他蹭着狼崽耳朵低笑:“想你爹?”
“嗷呜。”
半晌,容落云轻声道:“那们,就去见他罢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没有戏份时候,霍临风四刷屠夫和寡妇话本
陆准问:“这写是什?”
笔迹歪曲难辨,弯弯扭扭,好似鬼画符般。容落云猜测,此非汉字,估摸是突厥文字,不知霍临风能否看懂。
张唯仁面露踌躇,不经意地说:“传闻,定北侯精通突厥语。”
容落云敛着眸子,岔开这话:“今夜惊险,都睡会儿罢。”
吹熄灯火,张唯仁窝在小榻,陆准合衣登床,沾枕头便打起呼噜。容落云摘冠,散开青丝揉揉眉心,踱至窗边,推开紧掩窗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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