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临风道:“要送给容落云。”
这般单刀直入,劈得那二老时怔愣,霍钊率先回神,琢磨着,是那孩子喜欢玉戒指?也对,外头买比不上家传贵重,更比不上这份心意。
“夫人,”霍钊说,“既是如此,给他罢。”
别苑里,容落云独自酣睡,还不知那蛮兵筹谋半宿,早便厚着脸皮坑亲生爹娘,待索来白玉戒,梦醒便要朝他下聘。
套住他,悔也悔不。
地说:“已谢过,睿王送枚玉戒指,价值连城,转送给老三。”他疲倦至极,昏沉地合住眼,未看见霍临风神情变化。
好端端,平白无故,送什玉戒指?
何况男儿家,送匕首宝剑,文房四宝,为何送贴着肌肤、环着手指物件儿?
那名字只能他来叫,那戒指也只能戴他送。
翌日清晨,天未亮,侯府主苑屋中阵窸窣,白氏被惊梦,微微欠身,推推枕边人。霍钊醒来,撩开床帐问:“什动静?”
卧房外丫鬟道:“侯爷,夫人,二少爷来。”
正说着,霍临风穿戴整齐推门而入,大清早登堂入室,实在不合规矩。谁料,他竟直奔镜台,大喇喇地往那儿坐。
霍钊纳罕:“逆子,你发什疯?”
霍临风看向白氏:“娘,祖母传给你对玉镯,只玉戒,能不能把玉戒给?”
白氏头雾水:“等将来你和你大哥娶亲,娘传给儿媳,你眼下要它做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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