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若吟甚至无力闷哼,紧接着,容落云掌打在他心口,脊骨,bao突:“此为前山后海。”
霍临风第三招:“痛入骨髓。”
坠倒下跪,陈若吟眼前片殷红,又被拎起来,骨裂声,脚踝双膝还有胯骨被全部震断。他摇晃地跌下,只听容落云说:“这叫七颠八倒。”
最后,霍临风和容落云同时俯身,两柄长剑齐发,血溅如注。
陈若吟首级被削下,滚几遭,在雪地里喷红。霍临风收剑入鞘:“日暮西山。祭枉死唐祯夫妇。”
他未说完,便纵着神龙无形追出,容落云咬牙跟上,两人转眼消失于茫茫雪间。
段怀恪欲追去帮忙,段沉璧说:“不必,让他们自己结罢。”
远去二三里后,容落云听闻马蹄声,而霍临风随手折枝,飞掷,连穿前后马腿。阵嘶鸣声,马上之人跌落,面具摔开,露出隐藏面容。
追上,霍临风道:“原来丞相大人还会武功。”
陈若吟捂着中剑肚腹,喘息着,时说不出话来。他蹙眉呻吟,滚在雪地上挣扎,待霍临风和容落云走近,猛地扬起把碎雪。
面金光闪烁,霍临风斩断老七老九,雪间零落着断臂残腿。
陆准伤势渐重,与老二缠斗数十招,这时候,刁玉良纵马赶来,见他情势危急,大喊:“三哥!来助你!”
前头便是护城河,陆准会意,引得老二渐至河边,刁玉良脱下铠甲扑过来,缠着老二同跌进河水中。
陆准浴血跪倒,望着趋静河面,仿佛切已无生机。倏地,涟漪阵阵,泛上来抹红,那红色越来越深,荡漾开,犹如碧水点朱砂。
片刻后,哗啦声,刁玉良窜出水面,高高举起老二尸首。
容落云喃喃:“祭,定北侯霍钊。”
陈若吟死。
半卷残阳,血似红。
树寒鸦飞尽。
猝不及防,霍临风微侧身,堪堪躲过陈若吟袭来剑,雪花飘落,他和容落云同时出招,锁腕夺刃,踢膝扼喉,不足十招便将陈若吟制住。
容落云道:“苟延残喘。”
陈若吟凤眸半阖,嗫嚅句:“唐蘅……你是唐祯儿子。”他又想起什,眼神有些涣散,“孽镜台前无好人……”
容落云说:“今日,便送你入孽镜地狱。”
尾音尚未落实,霍临风握手成拳,拳拳入肉,重击在陈若吟双肩、胸、肋、上腹,道:“星门五宫皆凶迹,第宫,此为披枷带锁。”
这片覆雪荒野上,血污斑驳,映衬着西斜晚霞,抟魂九蟒仅剩人,受伤,眼看大势已去,后退几步上马逃。
那辆马车停在那儿,孤零零。
霍临风和容落云相视眼,行至马车前,同时探手推开小门。说时迟那时快,里头击出左右两掌,用尽十成力,将他二人打得呕出血来。
那人穿着陈若吟衣裳,看功力,俨然是抟魂九蟒之。
容落云霎时发疯,劈开所有面具,根本没有陈若吟踪影,霍临风望向远处,道:“方才逃跑那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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