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圈,陆文总算找到会干,此刻邀功地说:“哪好意思闲着,帮你把阳台花全部浇遍。”
瞿燕庭立即掀被下床,他花花草草比黄司令都精贵,奔到阳台上,能浇不能浇,缺水不缺水,全部副泥泞涝灾样子。
恋爱第天大清早,瞿燕庭差点撅过去,提口气,冲床上败家子儿发飙:“完蛋东西,以后别碰花!”
陆文被骂得愣,明白闯祸,大气不敢出地在床上挠头。虽有歉意,但也有委屈,不乐意瞿燕庭为几盆花就训他。
瞿燕庭糟心地去洗脸刷牙,站在理石台前,照镜子定住,干净镜面上留有明显痕迹,是手指沾着泡沫画出来——颗心。
夜半下场珍贵冬雨,黎明来得稍晚,九点钟窗外还是昏暗颜色,瞿燕庭做两段梦,觉睡到自然醒。
陆文盘腿坐在旁边,穿着烘干卫衣运动裤,口齿清新发型整齐,待瞿燕庭瞳孔聚焦,马上咧开排白牙。
“早!”
瞿燕庭睁眼对上大活人,吓得断片,缓缓才出声:“你几点就起来?”
陆文说:“六点半。”
气,换上睡衣,把两个人湿掉衣服扔进洗衣机。沙发上陆文手机闪烁,铃音是“欢乐时光”,响过七八声才挂断。
瞿燕庭没有理会,反正陆文醉成这样也回不电话。
卧室里,陆文貌似已经睡着,酒后呼吸比平时更粗重些。瞿燕庭躺上床,怕陆文喝醉睡觉不老实,贴边侧躺着。
偏软床垫动下很明显,瞿燕庭感觉到陆文在翻身,期待又害怕,下刻,后背挨住熟悉胸膛。
瞿燕庭没有动,任由陆文胳膊缠上来,等严丝合缝地贴实,他僵住,浴巾早已在被窝里蹭开,身后触觉分明得可怕。
“幼稚……”他喃喃,抽出纸巾去擦,碰到瞬间却下不去手。
瞿燕庭洗漱完回到卧室,床上没人,阳台传来拍照“咔嚓”声,他走过去,见陆文弯着腰,在盆盆地把植物拍下来。
“你在做什?
瞿燕庭欠身坐起来,端详陆文宿醉后脸色,邪性,红润健康并透着喜悦,问:“怎起这早?”
陆文是渴醒,爬起来喝那杯蜂蜜水,脑子也清醒。昨夜记忆历历在目,瞿燕庭对他回应,浴室里吻,循环在脑海中播放。
他兴奋得睡不着,把自己捯饬干净恭候在旁,希望瞿燕庭醒来就能欣赏到他帅气。
瞿燕庭琢磨道,帅是帅,但莫非在旁边六点半盯着到现在?他浑身发毛地问:“你不会直守着吧?”
陆文摇摇头,他本想喂猫,奈何黄司令饭盆满满,想打扫卫生,这套两居室简直纤尘不染,想提前做早餐,他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阴天,没丁点月光,瞿燕庭睹着床头片漆黑,神志很清醒,却像是陪同枕边人醉,感觉今晚切都那不真实。
他权衡不出这份关系利弊,只确定理智输给感情,在肾上腺素控制下,不顾所有只想抓住喜欢这个男人。
忽然,陆文吻他后颈。
瞿燕庭闭上眼,什都不去思考,犹如窝在巢穴鸟,被比翼那只护在翅膀下轻啄与呵护。
他梦寐过,奢望过,不敢幻想成真,竟变成唾手可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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