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把瞿燕庭塞进跑车里,把宾利先扔这儿,发动引擎上路。超跑地盘低,瞿燕庭不太习惯地扭扭,举着棉花糖。
“扔吧,拿着费事儿。”陆文说。
瞿燕庭躲开,嘀咕道:“又不费你事……忽然想吃。”
他舔口,齁儿甜
“瞿燕庭?”连称呼都换,陆文控制不住逗人,“你只有社交恐惧吗?”
瞿燕庭说:“什意思?”
陆文道:“没有人格分裂哈?”
“看你欠揍!”
瞿燕庭倾身往陆文身上挥胳膊,陆文拧着腰乱躲,鸭子船被搞得摇摇晃晃,远方码头救生员吹响哨子,警告他们不要胡来。
陆文猛蹬几下脚踏:“你哪来立场说,你不也要见网友吗?!”
“那不样。”瞿燕庭道,“小歌星是志愿者,是为表达感谢。”
陆文嚷嚷:“那你倒是谢啊,怎还审起来?”他伸出手,“是给买吧,要喝汽水!”
瞿燕庭把汽水递过去,同时手心被塞进棉花糖木棍儿,他攥住,却嘴硬道:“都是色素,可不吃。”
湖面上微风灌进来,陆文心头趋静。
过瞿燕庭,事已至此,他偏头摸下耳后音符刺青,坦白道:“这是混歌坛时候纹。”
陆文大学毕业勇闯歌坛,组过音乐室,签过三无唱片公司,四五年出几首歌,主打曲播放量在转行前都没破万。
确实够倒霉,瞿燕庭想,也明白陆文唱主题曲为什会那高兴,听完曲折歌手经历,他渐渐接受对方是倒霉小歌星事实。
旦接受,瞿燕庭忍不住回想,便滋生出新别扭,说:“怪不得昨晚洗那长时间。”
陆文道:“那不是和你聊得很尽兴!”
蹬回岸边,两个人从边缘小径绕出公园大门,到门口取车,宾利和超跑前后停在四合日暮下。
陆文询问:“接下来回家?”
瞿燕庭说:“那不然呢?”
好不容易休个假,陆文还没疯够:“咱们玩儿去吧。”
像普通情侣那样,吃饭逛街看电影……仔细想想,他们恋爱以来只外出吃过顿饭,还被粉丝发现中途夭折。
他惊讶绝不比对方少,社恐小作家竟然是瞿燕庭,可联想到瞿燕庭对铃音抵触、对人群不安,切又变得顺理成章。
陆文怨自己笨,他当初动心做志愿者就是因为瞿燕庭,却这久都没有猜到。
不过也不能全赖他,二者虽有千丝万缕相似,但也存有不同。明明是大编剧,但起名小作家,个字“哈”,流泪表情,抬杠,求助,全部是瞿燕庭在现实中隐藏可爱。
真可爱啊,像阳光下甜味汽水泡泡。
陆文咬着瓶口瞧瞿燕庭,今朝心态颠覆,对方不仅是能指导教育他“瞿老师”,还是弱点分明会依赖他“小社恐”。
瞿燕庭又说:“可你身为公众人物,最近曝光度又高,约网友见面也太冒险吧?”
“……”
瞿燕庭问:“你见面想干什?”
“没考虑。”陆文答完感觉不太对,“你是不是诱导呢?就单纯地认识下啊,还能干什?”
瞿燕庭稍作幻想,如果陆文见到是其他人,起跑过长廊,起划船,起翻这几个月聊天记录……他窒息:“什也不许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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