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花不错吧,庄凡心他妈妈是园艺设计师,他去谁家都送花,呵呵。”
“玲玲姐今晚在这儿睡,让她给你找个钟点工,不用你接触,她全培训好直接上岗。”
“啊,月色真美。”
陆文嚼完碗蓝莓,废话也说尽,走到花圃前蹲在瞿燕庭身旁,说:“你理下嘛,理下你小笨蛋!”
瞿燕庭手抖,有点想吐:“你四十六号半大脚,站直跟个柱子似,就别卖这种萌行吗?”
瞿燕庭没说话,他知道这个机会对名演员而言千载难逢,没有谁能抵抗,经纪公司也自有考量,轮不到旁人插手。
浴缸里泡沫点点消失,瞿燕庭垂眸目睹,试图分辩最后句:“真不希望你跟他有牵扯。”
陆文躺回去,声调漫上股不解:“抛开工作哪有什牵扯啊,你是曾震学生,你和他关系才更亲近吧。”
毛巾“啪嗒”掉进水里,瞿燕庭沾着满手潮湿站起来,沉吟着终止这个话题:“去看玲玲姐煮好饭没有,你快洗完下楼。”
陆文怀疑说错话,却搞不清楚具体错在哪,他猜想,或许瞿燕庭真很敬爱王茗雨,所以才对曾震事情格外介怀?
巴掌:“别乱动。”
陆文扭回去,音调里雀跃还没散:“就那说,能参加试镜就够可以!”
湿毛巾擦过,在皮肤上覆盖层新水光,瞿燕庭问:“你很激动吗?”
“当然。”陆文不假思索道,“那可是曾震。”
是啊,那可是曾震。代入常人角度想,位大导演私德有亏,可放眼圈内又有多少人干干净净?若把公私混为谈,能绝交大半吧。
陆文捡起那枝花,说:“那你别跟个柱子生气好不好?柱子……他也有心!”
“……”瞿燕庭捏紧铲子,“他还有钱,花百多万买个胸针!”
陆文立刻眉飞色舞道:“毕竟是古董,有个美女姐姐也看上,直跟竞价,可惜柱子字典里没有怜香惜玉!”
瞿燕庭表情隐隐扭曲,唇线绷紧抖抖,最终败下阵、笑出声,无
吃晚餐时候,陆文没再提这件事,瞿燕庭更是缄默不语,气氛略沉闷,玲玲姐操心地以为他们闹别扭。
饭后,瞿燕庭去后花园打理温居时庄凡心送花草。玲玲姐塞给陆文碗洗净蓝莓,推他去主动哄哄对方。
陆文像手捧蜡烛神父,捧着碗蓝莓杵在半米外,说:“瞿老师,吃蓝莓对眼睛好,你来点不?”
瞿燕庭给株欧月松土,道:“你吃吧。”
陆文抓把塞嘴里,说:“小风真把仙琪介绍给苏望,那孙子说没用,以后要跟小风做兄弟。”
瞿燕庭将毛巾挤成团,热水顺着陆文脊梁向下流,他道:“找你片约应该不少,其他有没有合适?”
陆文猛地转过来,水花四处飞溅,他抹把脸趴在浴缸边缘上,说:“别怎比,电影你也看,确实很精彩是不是?”
客观上瞿燕庭没办法否认,他还记得那天陆文羡慕地嘟囔,希望某天能演曾震电影,没想到这快就成真。
但主观上,他劝说道:“可是……”
“明白你想说什。”陆文按下换水按钮,“曾震那些私事,他合法老婆都不在意,个八竿子打不着外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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