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只见二皇子伸出手,轻抚着公主小脸,为她擦去泪水,喃喃说句,“真是个露水般清透人儿,可惜……生在皇宫。”然后拿指尖在她额头轻轻弹,留下个浅浅红印,“以后要记得,有些话是说不得啊。”
祁溟月说完,转身离去,走几步,又微微转过头来,“你们记得传话给林妃娘娘,那些多嘴,该治治。”
看着他远去身影,众人仍站在那里,凝露甚至连自己为什哭都忘,只觉得她这位而皇兄是天底下最好看最亲切人,摸摸额头,她开心笑,“二皇兄也是去太院读书吧!凝露也要去!”
旁侍女想起来,刚才公主殿下就是为读书事哭闹,这回见二殿下,竟更为坚决,不禁和众侍卫相视苦笑,太院岂是女儿家能去地方?看来还是即刻去请林妃娘娘吧。
却说祁溟月路寻到太学院,已经是迟,他镇定自若走进去,“学
得次数不多,五年内也只去寥寥几次。于是宫内更传两位皇子已遭皇上嫌弃,为那异星之说,只可怜不知是哪个,反倒拖累那个无辜。
无论别人怎议论,祁溟月只管收集身边情报,巴不得他们说得多点才好。五年来,祁诩天又纳几个妃子,让他直叹身为帝王果然艳福不浅,又听人说肖妃和林妃分别生名皇子和皇女,皇子名为涟朔,皇女名凝露,都比他小半岁,却甚得皇上欢心,与紫霞宫内两位比起来可谓天壤之别云云。听着这些闲言碎语,他摆弄着父皇命人悄悄送来各种名器巧件,玉石金玩,挑眉轻笑。
这些年来,虽然见面不多,祁溟月已发觉父皇对他确是真善待,吃穿用度方面似乎比皇子待遇更好,差不多祁诩天得什好东西都会命人送来,若有他喜欢便留着,不喜再退回去。被人如此善待,他不禁真心开始信任他父皇,若说他对人态度因人而异,那祁诩天绝对是他心中特别存在。
这边祁溟月才踏出月霞阁,就见不远处站着群人,此处是通往太学院路径,莫非也是往那里而去?他心中思量着,不紧不慢继续往前走。
只见名同他差不多年岁女孩正站在那里流泪不止,周围群侍女侍卫个个满脸紧张和为难。见他走来,名侍卫警戒向前步,看他穿着不凡,却不知什身份,不由又踌躇起来,“不知小公子你……”
“溟月。”淡然说出自己名字,他脚步不停,依旧朝前走去。
“二殿下?!”在场众人都愣住,百日之后从未出过紫霞宫二皇子竟然就站在他们面前,虽说不被皇上所喜,可论身份也是皇子,于是连忙向他行礼。
“起来吧。”祁溟月淡淡点下头,不打算和他们多说,正经过那女童身旁,忽然被只小手拉住衣摆,“你就是那个被父皇讨厌二皇兄吗?还有大皇兄呢?你们不是被关在起吗?”
女孩娇嫩话音落,周遭宫女侍卫不由阵尴尬,却见祁溟月站定下来,拉开她小手,朝她露出个微笑,“你是凝露?”
女孩见他笑脸,呆呆点个头,眨着大眼,连哭都忘,撅起小嘴问道:“二皇兄真好看,父皇为什要把你关起来?是不想别人看到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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