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然要学读书写字,只是不在太学院罢,能不能进这里学习又有什差别?不要闹,快回去吧。”祁溟月见周围人都如看戏般,不出言阻止,心中明这是有意想看他热闹,偏偏凝露又是来找他,这戏还就只能让别人继续看下去,不由愈加不耐烦。
“母妃不许出来和大家玩,凝露个人在屋子里实在太无聊,所以才想来太学院和皇兄起读书嘛……而且二皇兄也来这里,就更高兴!二皇兄让凝露起吧……”说着脸委屈模样,还直掉眼泪。
祁溟月叹口气,沉声向林慕容说道:“看来夫子不打算说什?”
林慕容这才施施然走来,向凝露轻声说道:“你这孩子,怎可在此放肆,快些回去。”
听见他话,祁溟月想起林妃便是这位夫子女儿,那他该是凝露外公,怪不得虽然坏太学院规矩,林慕容也未曾苛责。
生来迟,请夫子责罚。”
进太学院,不论你是什身份,必须以太院夫子为尊,林慕容见他虽然迟到,但神情态度无不得体,心中倒也满意,嘴上却说道:“还不去你位置上坐下,第次来太学院便迟许久,罚你抄写书诀。”说着拿起本说厚不厚,说薄却也不薄书册,放在他面前。
祁溟月接过书册,寻到他座位,按照身份排列,他座位正在大皇子身旁,前排正中坐得便是祁慕晟,祁溟月是第次见他,略扫眼,见他面貌俊秀,倒像华淑妃多点,只是目光怯弱,闪躲眼神倒似做什坏事,做贼心虚般,凭多丝畏缩无用之感。
翻开所谓书诀,祁溟月发现原是本学字写文口诀,看来是入门必读,和他所知三字经内容不同,用字也更多,让个才五岁,未曾识字更谈不上会写字孩子抄写这个,看来林慕容是有意刁难。
所有人都知道,皇上不喜欢两位皇子,好容易满五岁能进太学院,大家也是第次见他二人,后面坐都是些皇亲贵戚孩子,也有几个是特别请奏,获得许可后进入学习王侯将相子孙。他们对祁溟月和祁慕晟地位早有耳闻,自然对两人态度也是不冷不热,就差没有冷嘲热讽。
显然凝露并不怕他,还是不停叫喊,“不要!要在这里读书!要和二皇兄起读书!凝露不走!凝露不走!”
边叫着,旁侍女已齐拉住她,直往门口拖,凝露不停挣扎,手脚胡乱挥动,不知踢到什,件硬物直直飞出
祁慕晟默不吭声,只个劲把脑袋低下去看书,祁溟月则若无其事,只管拿笔抄写书诀,就当学写字,听见林慕容在那里摇头晃脑诵读书文,不由有些不耐,这些书上东西对他来说完全是无用之物。
忽然,门外响起阵喧闹,声音直往这里而来,大家不由疑惑朝门前望去,只见个女孩在众多侍女拉扯之下哭闹着向里面跑来。
“二皇兄!”她头扎进祁溟月怀里,抬头向他哭诉,“凝露也想进太院读书!”
他何时与她熟到此种程度?拉开凝露,祁溟月有些头疼,“皇妹该去和父皇说,他若答应,你才可前来学习。”
“母妃说女孩儿不能进太院学习,所以父皇不会答应。”凝露满脸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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