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溟儿是猜到,”祁诩天继续说道:“当年昙无不知说什触怒先皇,被囚禁于地宫,宫中上下对这件事始终存疑,但自此,先皇将送出宫外,给块封地,想让自生自灭……”说到这,祁诩天露出轻蔑笑意,“溟儿知道昙无说什?”
祁溟月猜到些,但还是摇摇头,心知昙无话定然与百日宴上有所相似之处,换言之,父皇和自己样,被昙无测算过命格,或许昙无也曾预言过什,“昙无说父皇如何?”
祁诩天露出邪魅表情,略带疯狂眼中甚至露出丝诡秘微笑,整个人似乎陷入遥远过去里,“他说,此子生有帝王之相,却有修罗之心,半人半魔,嗜血少情,将来必杀父逆伦!诛尽血亲!”
祁溟月被这番话震住,杀父逆伦,诛尽血亲……和他弑母之命何其相似,略冷静,忽然哈哈笑,“父皇!溟月同你个杀父个弑母,这不真是有趣很吗?”说完似乎觉得这事非常有趣,仍个劲笑个不停。
“不错,果真有趣很。”祁诩天低低笑,他们二人对这命格都不觉不妥,必要时,非杀不可便杀,早知道和晚知道有何区别,搂住身侧祁溟月,笑得脸魅惑,“如今你该知道为何你是特别吧,既然溟儿和父皇如此相似,父皇当然舍不得伤你,溟儿可是父皇唯感兴趣人呢……”说着竟低下头来,吻住他幼嫩粉唇。
“光刃?”听名字似乎和影卫恰恰相反。
“光刃不同影卫身在暗处,而是摆在众人眼前,必要时刃人而不见血,是父皇江湖中某个朋友为父皇建立。”祁诩天似乎对祁溟月问题知无不言,却没有回答他之前问题。
祁溟月却并未忘记,“父皇还未回答,为何独独对溟月如此特别?”
祁诩天流转眼神中不知在想些什,“你真想知道?”
“是。”祁溟月点点头,对祁诩天此时态度觉得奇怪。
祁溟月见他低下头来,也并不躲开,直到他唇覆在自己之上,感觉他舌尖在唇上轻轻挑弄,偶尔轻啄舔吮,动作虽然轻柔,却夹杂着令人窒息压迫感,和父皇身上淡淡檀香味起向他袭来。
见祁溟月不言不动任他亲吻,祁诩天倒有些意外,“溟儿不觉得
“那恐怕是个很长故事,溟儿要有耐心才好……”祁诩天躺下,勾起嘴角抹嘲讽笑意,祁溟月见他模样,猜到或许和二十年前旧事有关,于是也扬起唇,露出狡黠微笑,“似乎忘告诉父皇,在前生可已有二十五,父皇以为如今三十会缺乏耐心吗?”
祁诩天扬眉,随即笑出声来,“三十岁灵魂屈居于五岁稚龄身体里,怪不得溟儿不满意,看来还是父皇占便宜……”
“不错,便宜父皇,你可以开始讲故事,”祁溟月窝在他怀里,躺个舒服位置,望着他不再留有嘲讽寒意眼眸,满意笑下。
祁诩天似乎也察觉什,收敛笑意别有深意看着他,然后将他搂紧,“溟儿于父皇来说,确是特别,你可记得父皇曾说过,溟儿像?”
“是,父皇说过。”记得当年百日宴后他们谈话,他确实曾这说过,随即番联想,祁溟月惊讶低呼,“难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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