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有事要议吗?这会儿怎不说?”祁诩天让祁溟月躺在怀里,看他小脸上透着无聊表情,百无聊赖打量着众位大臣,然后索性闭起眼横卧在他膝上,不由露出浅笑,叫底下人都看傻眼,见多陛下冷笑邪笑,何曾见过此等温和宠溺表情,个个都忘自己要奏禀是什事。
“你们既无事可奏,朕就回,”轻轻托起祁溟月身子,他随口又加句,“对,朕想起来三月后便是溟儿生辰,到时众位爱卿起来吧,溟儿生日宴可不能太寒酸,人多点热闹。”
等大臣们回过神来,殿内王座上已是连人影都没。
炫天殿内,祁溟月不满坐在旁,“父皇不觉多事吗?何必办生日宴,往年不曾办过,今年也不必。”
“溟儿不喜热闹?”
当年朕说过,入得皇宫,你便不再是江湖中凤华宫主景凤华,只能是华淑妃!除非遇到危险,否则不可使用武功!你呢,竟辜负朕信任,想用‘有凤来仪’对付溟儿,十六支彩凤簪想必你还时时带在身上吧,用它来对付个五岁孩子!你倒是不曾小瞧他!还是怕自己多年不用失准头?”
毫不怜惜用脚在她身上点,只听咔嚓声,她顿时抱着手臂痛醒过来,发出阵阵痛苦喘息,祁诩天这才满意点头笑,“差点忘,虽然废你武功,你暗器却是用臂力也能使,这下废个彻底,你也不用花心思再去练,岂不省事多,”说着把正站在旁看好戏祁溟月抱到怀里,自问似说道:“溟儿你看,她要伤你,朕没要她性命,是不是有些太宠她?”
祁溟月对他时不时惊人之举已经快习惯,这回连无奈感觉都没有,顺势勾住他脖子,“既然不要她死,此时该叫个太医过来看看,免得让父皇失位爱妃。”
“多亏溟儿提醒,”他扭头看,“刘易呢?”刘总管不知从何处走出来,“在。”
“去请太医给华淑妃诊治,千万不可让她有事,明白吗?”
祁溟月嗤笑声,面露嘲讽,“觥筹交错,歌舞喧嚣,看似不错,可是也人多手杂,易出事端,莫非父皇嫌过得太安生,想要给点热闹瞧瞧?”
“臣领旨。”刘总管知道,陛下意思是不能让她寻短见,也不可让人有隙可乘。华淑妃来历本就特殊,有人知道她在宫中,往后还不知会有何异动。
祁诩天怀抱祁溟月,亲亲他小脸,向周围臣子道:“不知众位爱卿聚在此地做什呢?虽然御花园花开得正好,你们也不用相携至此前来赏花吧,还是朕和后宫嫔妃叙谈旧事,也让诸位爱卿觉得费心劳神?”
此话出,大臣们忙道不敢,后宫之事本就轮不到他们插嘴,何况华淑妃仗着平日里宠幸,行事嚣张,此番受罪当然不会有人为她求情。
“既然不敢,还站在这里作甚?还不随朕回去。”抱着祁溟月,他就回议事偏殿。
众人随着他们性情难测帝王起回,看着坐在陛下怀中二皇子,不由面面相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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