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总管并不意外,方才在他问话之时便察觉有人到门前,陛下定然也已发现,只是不知会是何人?
“陛下,臣记起之前得消息,昨日景凰带着二殿下出他在城外分舵,方向似乎就是晔耀。”
“嗯,你已说过,那看来溟儿也同回来,朕正觉得无聊,溟儿既然来,父皇倒想看看你打算如何解决此事。”
门缓缓被推开,“多谢父皇信任。溟月把景凰宫主带来,不知这种解决之法父皇可还满意?”个小小身影踏进来,随后而入两个男人前后,个身穿殷红长袍,泛着血色之气,另个穿着劲装,身惨白如幽魂。
几人正是偷偷潜入皇宫祁溟月和景凰,还有如影子般无爻。
上挂着几分自嘲,“朕不曾想到,这七日里朕竟然有些后悔……朕居然会后悔。”这样感觉在溟儿身上,是第二次。
刘总管张张嘴,终于还是说道:“刘易早就想提醒陛下,您对溟月殿下宠爱,有些……”
“有些过头?”祁诩天不以为然,“既然要做戏,自然要做像,不然此事岂会如此顺利,如今凤华宫已毁,景凤华更是不足为虑,只可惜景凰太过无能,让朕有些失望,当年让景凤华进宫,还以为他们这些人会搅出些风浪,不料这个游戏竟然这快就结束,枉费朕期待,看来实在无聊很呐。”
刘总管摇摇头,“陛下,臣意思是,您既然后悔,难道还未发觉,您对溟月殿下与众不同?”
祁诩天叹笑,“还用你提醒,溟儿他如此特殊,朕自然忍不住心底对他兴趣,多宠些也是自然,还有这次被掳走,”他又摇摇头,似乎很意外,“居然让朕开始挂念。”
“父皇真是算无遗策,莫非早知道景凰宫主不会伤性命?路让影卫追杀,凤华宫人死伤大半,就连儿臣性命也不顾吧,既然早知身在何处,为何坐视?”祁溟月小脸上淡淡,看不出喜怒,却让景凰冷笑声,“还能为何?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他睘珠,在他眼里,你也只不过是兴起时玩具罢,又不止你个皇子,没你还能换别人不是吗?”
说完语声转,“殿下,记得你可是带来取睘珠吧?为何来到此处?莫非你想让人把拿下,你可切莫忘,你已服鸦青啊!”见祁诩天和刘易这两位高手在旁,
刘总管不语,从当年陛下在江湖上手段,他早就知道,此人冷情无心,看来只是风流不羁性情善变而已,实则绝情冷血,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,这天下,这世人,在他看来也只是场游戏,和些或有趣或无聊棋子罢。只是没想到,二殿下竟然能让这样陛下有些许牵挂,实在让人惊讶。
“那陛下看……臣是否要命人前去……”
“不用,”祁诩天打断他话,想到那个孩子,勾起唇,露出兴味十足表情,“朕想看看,溟儿如何解决此事,若他让朕失望,便不用再花费心思。”如此,即便丢弃自己也不会觉得可惜吧。
“那陛下看来,二殿下他有此能力吗?”
“溟儿吗,他之前表现可未曾让朕失望过,朕倒是很想知道,此次又是如何呢?”祁诩天低语着,慢慢朝门口望去,“既然来,为何不进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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