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中时之间静压抑,没有人说话,祁诩天只是打量着祁溟月,只见祁溟月走到那个白衣人身边,身子倒靠在他身上,“累。”
幼童身子太过无用,容易疲累,自从发现无爻对什事都不会有太大反应之后,他就时不时拿他当靠枕,反正无爻也不会抱怨。
景凰倒是习惯,祁诩天却微微眯起眼,露出几分危险神色,忽然走下龙椅,把靠在无爻身上祁溟月抱在怀里,才又坐回去。
祁溟月睁睁眼,两人对视会儿,他便安静靠在祁诩天怀中,不再说话。
景凰等在旁,眼看就要得到睘珠,忍不住喜形于色,竟点都没祁溟月最初所见沉稳,直到刘总管身影又出现在门前,他才欣喜走上前去。没想到刘总管身影晃,直直走到祁诩天身前。“陛下,睘珠已取来。”个方方正正木盒正被他托在手中。
景凰不由紧张起来,假若祁溟月拿不到睘珠,即便他身死,自己也绝对脱身不得。
“放心吧,溟月言而有信。”祁溟月走到祁诩天身前,“父皇,若为性命,你可愿意拿出睘珠?”
“父皇若是不愿呢,溟儿怎办?”祁诩天很是好奇。
祁溟月抬着小脸,轻轻叹,“那便当溟月赌输吧,愿赌服输,也就死而已。”竟是准备以自己性命做赌注,要挟祁诩天拿出睘珠。
“你帮着外人要挟父皇,这便是溟儿解决之道?”祁诩天挑眉,并不见有生气预兆,似乎觉得颇为有趣。
祁溟月睁开眼,在祁诩天怀中抬起脑袋,阻止景凰就要扑来身影,“宫主别急,先让看看。”
景凰皱眉,“殿下竟然没见过此物?”随即又释然,“无妨,不论如何,即使殿下是使计引来此,只要睘珠在,你见未见过根本无关紧要,待你开眼界,睘珠便要交给。”说完还有些自得,庆幸早先让他吃鸦青,终于睘珠将要落在自己手里。
祁溟月不理他反应,接过刘总管手中盒子,打开看,只见其中摆着颗微如红豆珠子,
“既然父皇不在乎溟月生死,溟月又何必为父皇保睘珠呢?”祁溟月话让景凰明白,这孩子发现祁诩天对他不是真心,便干脆以此报复,看来性子倒是烈得很,如若果然他为自己取得睘珠,离开时倒可带着他,既可以用他做人质,也不怕他不合作,宫中侍卫定然不敢向皇子出手,即使祁诩天舍得,也不会当众命人杀自己儿子,番思量,顿时安心不少,“殿下知道睘珠藏处,不如直接带过去,也不必在此浪费时间,无爻当可阻拦片刻。”
祁溟月扭头看他,满脸无辜,“可是不知道呀。”说完还耸耸肩,看来有些无奈样子。
景凰顿时被他话气浑身盈满杀气,“你先前竟是骗!看来殿下是有意找死!”
“你先别急,”安抚他,祁溟月又走回祁诩天身前,看着他满含兴味双眼,“溟月既然不曾令父皇失望,这次自然也不会。要知父皇安排戏码虽然有趣,但没父皇配合也麻烦紧。”
祁诩天听他话微微笑,对刘总管说道:“你去库房把睘珠取来。”刘总管领命去,剩下父子二人还有景凰和始终好似不存在般无爻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