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诩天听他话,却是脸色变,深沉眼眸里如同泛起阵黑雾,疯狂袭来怒气让祁溟月僵住身子,忽然眼前俊脸瞬间放大,唇边覆上片灼热,贴着他唇,祁诩天边在他唇上啃咬舔舐,边轻轻吐出句呢喃低语,“别再让听见你如此自称,你之间想要成为纯粹父子,已是不可能,”离开他唇,舌尖从耳畔轻轻舔过,留下串湿热,他轻叹声,“都是溟儿不是,谁叫你露出那般模样,看见你挥舞利器立于血泊之中,那样狠辣绝然,小脸上神采更是无人可及,父皇差点便忍不住把你狠狠按倒在榻上,你可知道,溟儿?”
耳边灼热气息,和他携着危险与情欲呢喃,让祁
溢满血腥之气房里,祁诩天和刘总管不发语,看着那小小孩子如何将景凰给杀,此时祁溟月站立于血泊中,唇边勾着抹若有若无冷笑,似在嘲讽景凰轻敌,窗外月光透过他反射出片妖异暗影,使得他幼小身影竟透出如冷月般萧杀之气。刘总管望着他,忽然明白陛下为何会对二殿下不同,静静退出门去,他觉得此时陛下已不需要他侍候。
祁溟月先是找出怀中解药吃下,然后缓缓抬起头来,专注看着向他走来祁诩天,脸上是过分柔和笑容,“父皇这出戏果然精彩绝伦,只是你忘告诉皇儿,儿臣也是戏里个角儿呢,如今戏演完,不知父皇可还满意?”
祁诩天发现他自称“儿臣”,心中不由紧,见他髪间和衣襟上沾满他人鲜血,又皱眉,“溟儿身上脏,父皇带你去沐浴。”不知为何,他无法忍受他疏离,也见不得他沾上别人血。
路被他抱着走向寝宫之旁浴池,湿热水汽蒸腾,祁溟月忍不住轻吐口气,为何明知道他是在利用自己,还是忍不住选择回宫,难道只是为寻得庇护,在长大之前学得自保能力吗?
挥退宫人侍候,祁诩天先宽衣,然后为他解开衣衫,又散发,用水细细将他脸上血迹洗,看着这沉默不语孩子,“父皇真不知该拿你如何是好。”
潮湿黑发披散,将祁诩天本就耀眼俊美脸庞衬托更为魅惑,被他抱在怀里,祁溟月专注看进他深沉眼眸,神色淡淡开口,“来替父皇说吧,为除掉凤华宫和华淑妃,父皇早就想选个皇子好好利用,恰好发现,本想让昙无在宴上说些利于话,好让你宠幸更为让人信服,不料溟月居然同你样,真是讽刺啊,但不知父皇当时心里可有丝毫矛盾?”
祁诩天轻啄他嘴角,“溟儿说都不错,只是没想到你如此特别,父皇还真是有些犹豫,不知该选择你,还是另换个皇子,那样即使最后那颗棋子废,父皇也不会觉得可惜。”伸手抹些皂香,为他在头上涂抹。
“那名皇子便是涟朔吧。”先前受宠那个,他怎会不知。
祁诩天仔细为他揉着发,“涟朔也是个聪明孩子,只是比不得溟儿,让父皇想时时把你绑在身边,宠着爱着才好。”
“原来父皇对儿臣说这般甜言蜜语,也能说如此好听。”当他是那些没有头脑后宫妃子吗,事已至此,他怎会轻易再给出信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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