莹然忽然停下脚步,神情严肃,“殿下,您失踪这几日身在何处,又发生何事,奴婢们不知,但朝中大臣却都在私下议论,说此事定有内情,甚至还怀疑……”说到这里她停住,似乎很难开口。
他听莹然这番话,立时明白,想到那些人胡乱猜疑,竟还怀疑父皇到父皇头上,心下不悦,转身又往回走去,“回炫天殿,替准备,明日要随父皇早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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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早晨,大殿之上,群臣行礼起身,却赫然见到龙椅上坐不是皇帝陛下,却是那失踪多日,又连日来来抱恙不出二皇子!
只见他小小身子盘膝坐着,手放在腿上支着下颚,正满脸兴味表情,注视着他们。
未吸收药性,必须待时日使它完全被经脉吸收才行。
此时祁诩天已尾随于他身后步出寝宫,“溟儿可觉得有何不同?”
“说不上来,但似乎药力还未完全被吸收。”举目望去,远处切都比往日清晰许多,就好似扯掉片薄雾,红袖和莹然正在不远处含笑望着他,红白身影如花朵般娇艳,四周细草清风,远处亭台楼阁,都比往日更添几分鲜活。再看面前男人,身姿修长,眉目深邃,身着玄色绣金龙袍,头上却未束金冠,黑亮长发散落于松开衣襟,随风微动,将他微褐肌肤衬出几许暧昧暗影,透出十足风流慵懒之态。
“在瞧什呢?莫非是看父皇看呆?”突然在耳边响起话语让他回过神来,竟是真被父皇如此模样勾去心神,不由回神叹笑,心道不容自己不承认,他果真已被父皇所吸引,不论是性情,还是长相。
祁诩天在他身旁俯身低语后,见他模样才要调笑,却不料被勾住脖颈,耳畔气息轻轻拂过,“溟儿确实看呆,父皇生如此魅惑勾人,叫溟儿不禁想快些长大,期待着能在龙床上好好疼爱父皇那日……”
马上有人站出来,“二皇子好大胆子,竟敢于早朝之上来此胡闹,龙座岂是你可以随意嬉玩之处!”言辞激烈,却面有幸灾乐祸神色,看来是巴不得他被治罪。
“此言差矣,二殿下年纪尚幼,在太学院进学时日不久,还未习得许多规矩,即使有失礼数地方,也是小孩子顽皮天性使然,大人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。”
这人看来倒是会
祁溟月说完,还伸出舌尖在他耳边轻轻扫过,然后趁着他还没回过神,若无其事转身走远。
随侍旁宫人们惊讶看到皇帝陛下慢慢直起身,脸上露出奇怪表情,随后竟狂笑起来,皆不明所以。
祁溟月走在前面,回头对尤自呆愣红袖和莹然微微笑,“叫你们担心,睡数日,身上有些倦乏,不如陪去御花园走走吧。”
“陛下他……”随着他往御花园走去,红袖仍奇怪回头张望,“不知殿下你说什惹得陛下如此高兴,奴婢们可从未见过陛下这般开怀畅笑。”
神色淡淡回头,眼中却露出笑意,祁溟月答道:“无事,父皇想是听见说长大要好好报答他,心中感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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