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二皇子答道:“如此也好,父皇快些下令吧。”此言出,众人心中咯噔下,下令?不知陛下会如何处置他们?
与此事无关臣子站在旁,因为事不关己,看来十分冷静,等着他们陛下发话。
但没想到陛下仍是问躺在怀里二皇子,“溟儿觉得此事该如何解决?他们有长舌爱搬弄,有贪图钱财,还有谋着皇位贪图权势,你说该怎处置才好呢?”
“爱搬弄挑拨便让他
祁诩天虽然面色平和,言语之间不见半分不悦,但越是如此,群臣和使者越是不安,股异常压抑迫人气氛笼罩在整个大殿之上,没有人敢答话,甚至连为自己求情勇气都没有。
祁溟月和他父皇起欣赏着群臣脸上多样表情,思量着最关心立储之事应是后宫那些嫔妃,有靠山又已生下皇子,只怕也只有那两位,而懂得抓住时机,又早得信有准备,恐怕就是那位与景凰血脉至亲华淑妃,祁慕晟又是皇长子,却不受父皇喜爱,难怪她会出此下策,谁都知道在父皇眼皮底下玩把戏,后果会是怎样,她早就尝过,却至今都未学乖。
至于那些使臣,有意泄露此事,还言辞灼灼说为立储之事,看来是唯恐苍赫不乱,“莲彤女皇对父皇你情意,看来尚比不她对皇权执着呢。”毫不管束臣子在他国言行,难道她觉得父皇对她还有情,不会对她遣去之人太过苛责?可笑世人皆以为父皇风流多情,却不知他其实最为冷情无心,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。
祁诩天听见他在怀中低语,俯首在他耳畔问句,“溟儿可觉得无聊?你说今日要随早朝,起身得也早,现下不觉困倦吗?”
“父皇让躺下就好。”被他说,确实觉得有些乏累,干脆身子侧,直接把头靠在父皇臂弯中,整个人横卧在他身上。想到今日早朝原是为证明自己无恙,制止宫中谣言,如今已知道原委,再待下去似乎有些无趣,便开口说道:“父皇还不快些解决,困,想回去歇会儿。”
这句话并非耳语,殿上人自然都听见,霎时脸色变,二皇子竟敢如此对陛下说话,不止不敬,简直是忤逆啊!他怎敢用等同命令语气说出这样话来?!陛下正在不悦,这会儿岂不是更火上浇油!
正等着陛下发怒,却不料听见陛下和煦声音,“若溟儿累便先行回去吧,让刘总管送你回炫天殿,你看可好?”
发现底下臣子和使臣脸色骤变,似乎快昏厥过去似,看来十分有趣。祁溟月不由突起童心,继续赖在他怀里说道:“不要,溟儿想要父皇陪回去,不然不走。”
虽然知道他是有意捉弄群臣,但祁诩天何曾见过他如此可爱撒娇模样,不禁捏捏他小巧鼻尖,“既然溟儿舍不得离开父皇,那父皇这就把此事解决,陪溟儿回去歇息,好不好?”
底下众人早就被两人对话震住,哪有皇上问皇子意见,又有哪位皇帝会迁就皇子到这种地步?虽然早听许多陛下如何如何宠爱二皇子传言,但此时见,才知传言不仅没有丝毫夸张之处,甚至还远不及真实情况。看二皇子言辞,不知今日,他们这些人会不会还有些活路,或许能有些许转机也未可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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