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比之苍赫帝张狂邪肆诡秘善变,二皇子祁溟月在众人眼中更多些优雅从容,那份雍容气度,使得其他皇子相形之下无不逊色不少。即使大皇子祁慕晟近年来努力学文习武,练习骑射功夫,去那份孱弱胆怯气色,但依然神情木然,气质阴沉,不为众人所喜。
三皇子祁涟朔比他
炫天殿内,宫人侍从在各自司职之处静静守着,只有更漏之声,月下静听可闻。夜幕下各处宫阁如同沉寂在黑暗中异兽,环侍于苍赫帝炫天殿旁,仿佛正翘首以待,等待着他们君王驾驭。
祁诩天寝宫之中依然焚着他惯用檀香,但宽大龙床上却只躺着名少年。听到悄然响起脚步声,少年微抬起身,露出衣襟内截细白脖颈,侧首向来人轻笑。
“父皇好兴致,今晚冯昭仪和王美人该欢喜夜不能寐吧,”
来人解下本就松散披于身上玄金袍,只着着内衫,随手挑散发,动作间带着不经意慵懒和情事后愉悦,闻言看向龙床上少年,他铺满枕席黑色长发如晕开墨色,在纯白单薄衫子上勾出诱人美景,那截露在眼前纤细脖颈,带着优美弧度微微仰起,随着他话语轻颤,在半明半暗间,精致细巧锁骨引人遐思,隐约还能见到残留着红痕,衬着那双既似水温和,又潜藏淡漠深邃眼眸,徒增情色旖旎媚惑,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征服他,看他在身下展现另番风姿。
“溟儿又不乖,父皇为不想伤你可委屈很。”移步上前,指尖探入他衣襟,在那抹红痕上流连,“才留下,怎这快便淡去不少,莫非溟儿偷拿白芙去擦,想要它快些散去吗?嗯?”
低沉暗哑语声和略带危险尾音,使祁溟月发出嘲弄般轻笑,“父皇果真委屈,连着宠幸两位妃嫔,还疑用白芙去消这些痕迹,父皇以为会在乎身上这点痕迹?”
祁诩天坐在床边,干脆解开他内衫,见他颈边和胸前白嫩肌肤上点点痕迹,微泛浅红,“溟儿不在乎,可父皇却在乎很,若非溟儿不肯,又怎会连着要两位妃子才解欲念,都是溟儿不是,是你引得父皇如此,却在这里说这些话。”
祁溟月任他解自己衫子,也不拒绝,“如此看来,都是溟月不好,但不知父皇还能等多久?”晶亮眼眸中不知怀着怎样心思,望进祁诩天眼里,似是疑问又似挑衅。
翻身覆到他身上,祁诩天又在他颈边留下个深刻吻印,才躺在旁叹息似低语,“溟儿可是在考验父皇耐性,再这样下去,父皇可不能保证继续遵守约定,等你长大。”
自服用睘珠之后,他体质好许多,许是合鸦青药性,内功精进更是日千里,并且身上只要有点伤痕,不消几天便会痊愈,不留半点痕迹。加之虽还未到行冠礼之年,但祁溟月这几年来勤于习武,与当年弱质幼小身躯已是不同,身姿修长,骨架匀称,虽年方十二,已同十四五岁少年没有分别,容貌更是比幼时俊秀不少,眼神如水,温和清澈,粉色薄唇总是盈着若有若无笑意,长发不再梳童子髻,而是松松系于脑后,垂落几许发丝,凭添几分悠然,和可能是遗传自祁诩天风流仪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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