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溟月何时招惹父皇?”他无辜挑眉疑问,祁诩天抚着他眼眉,“溟儿总是这般,诱惑他人犹不自知,对人又是那副引人模样,叫父皇真想好好将你惩戒番。”
“要知道,得来不易果实才会觉得甜美,溟月可是为父皇着想,万父皇觉得味同嚼蜡,丝毫不能与后宫男妃相比,到时可如何是好,父皇会失望,溟月也会被弃之脑后,唉,真正是不敢想象。”与话中担心不同,唇边勾起笑意和眼中狡黠,让祁诩天口咬上他唇,辗转吮咬,直到有丝血腥,才放开他,看着唇边细小伤口泛出殷红血丝,方才满意尝着口中血色,“这是惩罚。溟儿岂能将自己比作后宫男妃?父皇早就说过,并不是贪你身子,父皇想要是你整个人!你早就明白,如今还说这话,而后若再如此,看父皇如何好好治你!”
见他神色阴沉,眼中全是肆意邪气,祁溟月却伸出舌尖,轻舔着唇边伤处,带着丝情色旖旎,轻笑,“这些年来父皇宠护,待如何自然明白,父皇想要溟月,但也守着当年约定,不曾过甚,溟儿也知道父皇难处……”边说着,丝被下手顺着祁诩天腰侧路轻抚,缓缓滑下。
祁诩天方才见他伸出粉嫩小舌轻舔伤处,已是黯沉双眼,才纾解不久欲念竟然又被
着身子躺在龙床上,看不见是何表情,便也不多话,轻轻将香炉打开,把带来魄玉冰檀放进去,此种香色呈莹白剔透,形似冰玉,放入炉中萤萤而燃,其香温润如玉,余香沾身却似寒冰清冷,是陛下惯用,殿下也喜欢,虽然稀有,但其味沉静悠远,能清心平息,所以炫天殿内从未间断。
续完香,先前那不知何处而来暖香之气已没有,寝宫之内盈满如玉似冰檀香,清清淡淡,闻着却非常引人。
“殿下,香已续好,”探身见他微敞着衣襟,未盖薄被,连忙为他把衣带系好,扯过旁丝被,“虽天气烦热,但毕竟入夜,请殿下多注意身体,小心安睡,奴婢这就告退。”
祁溟月转头看向她,“辛苦莹然,去歇着吧,万累病,溟月心疼。”
他眉眼间带着笑意,眼神温柔和煦,尽管出身高贵,却会体贴怜着旁人,每当殿下这般望着别人,总会让人心头跳,分明未到及冠之龄,又是温和淡然笑脸,但殿下如此却偏生出几分勾人心神感觉来,虽没有绮念,莹然还是莫名微红脸。
祁诩天沐浴完,换过衣袍才踏入寝宫,便看见莹然双颊微红站在床边。
莹然见他进来,连忙向他行礼,“陛下。”祁诩天见床上少年衣衫齐整盖着丝被,朝她微微颔首,“你下去吧,这儿不用你伺候。”
察觉他语气生冷,莹然虽然奇怪,但也习惯陛下喜怒无常,悄然退出去。
“父皇沐浴去,不是洗才回吗,为何还要再洗次?”
祁诩天不答,却解开衣衫上床,掀过丝被,又把他拦在怀里,才邪魅笑,低沉语声喃喃叹息着,“要怎样你才能完全属于父皇呢?父皇快等不及,就在眼前,却不属于任何人,溟儿啊,你若再招惹,可不保证能如先前般,舍得放开你,委屈自己去抱那些妃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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