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从不觉得自己需要任何人疼爱,更别提纵容和宠溺,那只会是他嗤之以鼻东西,可旦习惯某人对他关爱照拂,竟会发现已在不知不觉间习惯这切,既如此不想放开,长伴下去也未尝不可,虽然他们身为父子,但那又如何?
只是,不让父皇碰他,却得忍得看他去妃嫔之处,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此事,但偏偏还是涌出种奇怪感觉,他自然知道,这意味着什。
随着胸中心潮起伏,他抓紧片
双手。
祁溟月拿起枕畔备着用来擦汗方丝帕,抹去手中白浊,还未等他松口气,祁诩天便把他拉到怀里,抬起他小脸吻上去,边在他唇边流连,边把手探到他下腹,“原来溟儿这里……也很想要呢……”
无奈感受着被挑逗而起欲望,先前听见父皇喘息,看见他含着欲望双眼,他便已知道自己是受不住此等诱惑,果然少年身子还不能随心控制,容易动情,拨开他手,叹息声,“父皇就放过吧。”
“那这里怎办呢?真是可怜……”邪笑着又覆手上去,抚弄少年身下还未全然成熟欲望,祁诩天见他双颊绯红无奈模样,顿觉十分可爱。
“父—皇—”祁溟月忍不住咬牙怒瞪,他才十二岁,如何禁得起这些,有些事还是待年纪稍长做才好,否则他必定屈于弱势,只有在父皇身下求饶份,这可不是他所乐见。
见他难得露出此种嗔怒表情,祁诩天松开手。有别于对待他人从容有礼,溟儿终于渐渐向他展露内心真实情绪,祁诩天不由露出满意笑容,心中溢满种说不清滋味,似是愉悦,又似满足,但更多则是兴奋与期待,“终有日溟儿会完全属于,在此之前,只好这样……若父皇又忍不住话。”故作委屈说这番话,语声渐轻,含着暧昧涵义,眼中邪魅笑意令祁溟月无语,忽然疑问自己是否惹不该惹得事。
最后也只好靠进他怀里,等待身下平复。祁诩天还是搂着他,两人相拥而眠,似乎已成种习惯。
这些年来两人朝夕相伴,若说他对父皇丝毫没有感情,那是绝不可能,父皇本性风流善变,又是个冷心薄情,从未如此独宠人,唯独对他,多年来常伴左右,百般照拂。虽偶有挑弄,但还算守着约定,未曾在成年之前碰他。他虽然并不在乎这个,但仍坚持,只是想要证明,父皇对他究竟有几分执念,若万般宠溺只是为尝所愿,得他身体,征服他这个与众不同皇子,那便遂父皇愿,他也不必再与他纠缠。
从当年试探和利用便可看出,父皇看得上眼,只有强者。和父皇样,不计较世人眼光和规条,凡事皆可视为游戏,但绝不妄自尊大,去做些轻狂蠢事,故而给人看来,绝对无可指摘,只会赞叹他手段和能力。
某些方面,他与父皇有相似之处,既然是同类,自当相伴。而从前他虽有过不少伴,但从未有人像父皇这般,会对他宠爱纵容,身为人子,他享受位帝王所能给所有荣宠,也许是身体变幼小关系,连带着他心也开始容易对这切产生眷恋,又或者是前世太过无趣,到这里见到如此让他感兴趣人,令他舍不得放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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