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跪着人颤抖着身体,连头都不敢抬,“陛下,确实见二皇子去凝曦阁安娘娘那里,可之后……”他怎知道那位二皇子殿下又去何处,陛下只这会儿不见二皇子,居然会如此震怒,叫他们这些底下人又惊又怕,就怕被迁怒,心里只盼二皇子快些被人找到才好。
此时旁红袖回道:“回禀陛下,陛下您上朝之后主子去练会武,后来说久不去给安贵妃请安,便让奴婢给他更衣,之后确实往凝曦阁去,奴婢方才去问过,安娘娘说殿下早已回。”却是不知为何还不见回来,这早上去,眼看着就过午,真叫人担心。
祁诩天看着底下群人,脸上是片冷然,心中却烦怒不已,今日溟儿不曾随他早朝,下朝回去就不见他人影,平日里总有他伴着已是习惯,如今不见他就好似失去什,心头感觉从未如此,bao戾难控,想到他可能已腻宫里生活,打算就此离开,他就失控想要把
个甲状护腕,上面竟然栖息着只利眼尖喙黑色巨鹰,此时正直直盯着他,仿佛他稍有异动就要飞扑上来般。
祁溟月意外注视着眼前眉眼含笑看来并不特别出众女子,她便是皇后蒋瑶?要说她古怪,以这般模样在宫里确实非常古怪,况且她容貌姿色并不出众,以他父皇眼光,能让她登上后位实属异事。
“不愧是陛下最喜爱二皇子,早就听说你不凡,今日才算真见识,年岁不大胆量倒不小,看到小黑竟然点都不怕。”摸摸那只看来凶猛黑鹰羽毛,她眼笑眯眯,却并不是在别妃嫔脸上随时可见那种含蓄矜持,而是肆意欣然。
给只猛禽取名小黑,倒是别致,忍不住露出丝笑意,祁溟月找处随意坐下,先喝口茶,然后本正经问道:“皇后娘娘先前说可是当真,溟月如今真有些困。”
她噗嗤声笑,“叫蒋瑶好,什皇后娘娘,实在没意思。”和他样随便找个空处坐下来,蒋瑶把手臂抬,看着那只黑鹰向窗外飞去,“就叫你溟月如何,你也不会在乎那些称呼吧,在宫里就是有这些麻烦事,什都规矩来规矩去。”
她性子确实奇特,倒不似宫中皇后,更像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,还带着些烈性。见她吩咐人,不会便清理出张竹榻,朝他挥挥手,“你来这边睡吧,为你奏琴可好?”不等他回答,自顾自走到琴台旁,十指轻抚,串低沉悦耳琴音已经响起。
见她待自己竟如早就相识般,没有丝毫拘礼,行事也十分利落爽直,使他觉得有些意外,如此性情女子怎会入宫,又怎会成为皇后?看来父皇还有许多事可待探究。
躺在竹榻上合上眼,听着如在耳边琴音,倦意涌上来,他恍惚间觉得有什不对地方,却抵不住困意,终于沉沉睡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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炫天殿内,祁诩天望着跪地宫人侍卫,冷冷哼声,“你们既然说二殿下去凝曦阁,为何这许久还不见归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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