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眨湿润眼,她轻笑揶揄说道:“你这孩子,才这般大已懂得哄人,看来和你父皇样,将来也是个薄情。”却还是伸手抱紧少年身子,这样孩子,如何不让陛下动心呢,连她都无法对他生出丝不喜感觉来,明明……应该是要讨厌他,身为皇子,还让那人爱上他,如此逆伦之事,本该让人厌恶,她却无法对他生出半点恶感来。
“薄情吗?溟月情本就不多,能给都已在父皇身上,他恐怕不会允许再少去半点吧。”轻易便说出不可对人言话,神情仍是平和,蒋瑶抬头看着站在身前少年,“不会对别人说。”
祁溟月放开她,举止优雅往她身旁坐下,随后却是干脆靠在她身上,没有任何仪态可言,懒懒扔下句话,“只要不让父皇知道就好。”父皇已经时常做些过分事,若再知道他说这话,怕是要得意忘形。
见他如此,蒋瑶有些胆战心惊样子,“溟月可别害,你这样若又被人瞧见,只怕陛下这回可饶不。”
“到你这里便会想睡啊,让人觉得心安。”低喃着,他觉得在这里似乎能睡个安稳觉,不用担心再被梦境纠缠。
“瑶……在被父皇所救那日,便爱上他吧。”所以才会甘愿留在宫中,只求得片刻温存也好。
收回目光,蒋瑶望着神色平静少年,正用种与他年龄不符深沉,注视着她所熟悉那个方向,眸中幽暗情愫让她不自觉苦笑声,他们父子二人,竟是两情相悦吗,怪不得那日陛下他会如此动怒。
“原来陛下已把蒋瑶过往之事都与你说,”这便是证明,在那人心里,溟月这孩子是唯特别存在,即便是亲子,他也不会在意吧,若对象是这孩子话,“溟月可会觉得蒋瑶是个污秽之人?早就是残破之躯,还厚颜奉上自己身子,最后竟然还跟进皇宫来。”
如在说着别人事,她眼中没有任何悲伤痛苦,只是有些自嘲笑意,言语之间,似乎没有任何事能让她放在心上,如此肆意悠然。
祁溟月对着她摇摇头,“溟月只会觉得欣赏,像瑶这般女子,世上恐怕只你人,实在让人不得不喜欢。”
“你先前所说有事求教是指何事?”无奈只能由得他去,蒋瑶发现他身上有种让人想要亲近感觉
见他说认真,蒋瑶瞪大眼,惊讶问道:“喜欢?性子会让人喜欢吗?”世人眼中,她这样恐怕是不知羞耻,从未有人这对她说过喜欢。
不知怎,觉得她此刻惊讶神情十分可爱,祁溟月不由忍住笑,对她说道:“昨日在父皇面前说喜欢你,结果还惹得他场大怒。”言下还有几分得意。
也只有你人敢以惹怒他为乐吧,蒋瑶听他这说,却由心底欢喜起来,那人也有这日啊,“溟月真喜欢?”
她眯起眼笑问着,祁溟月却仿佛能从她心里觉察到丝紧张不安,于是走到她身旁,伸手环住她,“瑶是见过最可爱女子,父皇没有眼光,便让溟月来疼惜吧。”
他语声如清澈湖水,在她耳畔响起,低声呢喃让人不由沉醉其中,温柔话语和其中怜惜之意,使蒋瑶第次忍不住想要哭泣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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