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父皇同他口味相似,不喜甜腻之物,若还是如上回洛彤花糕之类,恐怕徒惹父皇嫌弃吧。“那儿臣便回去。”
告辞安贵妃,祁溟月打算这就回炫天殿,经过御书房之时,却见有几位妃嫔正候在门前,手上都端着东西,看来不是糕点便是汤羹类,看来蒋瑶受难,后宫就开始热闹起来。
用完膳,直到天色昏暗,祁诩天才满脸不耐烦踱入寝宫。
见他脸上神色,祁溟月边解着衣衫打算就寝,边浅笑,“父皇可是被群花包围,难以消受美人恩,看你气色,只怕人数还不少,不知被迫做什,看来如此疲累。”
祁诩天懒懒靠在门上,听出他话中玩笑之意,勾勾唇,“若说被迫,父皇确是可怜,被迫吃些难以下咽东西,可谁叫有人让父皇如此垂涎,为他,只得连后宫都不去招惹。”
给父皇带去些,无意瞥见窗外,却见到抹熟悉身影。
匆匆离去男子,不正是那衣衫素白梓麒公子吗,若无其事回过头来,他淡淡笑,看来母妃仍与他有所牵扯,想来该是不会寂寞吧,却不知为何还时常去给父皇请安,莫非是想要两者兼得?
果然他是不必为母妃操心,她该是心中早有计较,只盼莫要选不该选路便好。既身为人子,对于她,还是有着些感情。
“皇儿在瞧什如此出神?”安若蓝举起玉勺,为他碗里又添些,瞥眼窗外庭院,又淡淡收回眼。
“儿臣见院子里花开得好罢,母妃在为何事担心吗?”他又喝口甜羹,安若蓝笑着摇摇头,“只是随便问问吧。对,这甜羹……还适口吗?”祁溟月赞句,“甜而不腻,还有股淡香,母妃确是好手艺。”
他望着躺在床上祁溟月,取下发冠,让长发散落,又开始缓缓解开衣袍,举手投足无不透着魅惑,“日子久,有些人便急,若不适当哄着些,怕是会闹腾起来惹得某人不快,父皇无奈,只好委屈些,溟儿来说,让父皇如此委屈人是谁呢?”
为他话而笑出声来,祁溟月坐起身,斜靠在床头,“若连父皇都不知道,溟月又如何得知,父皇真是难为。”在悬于壁上夜明珠映照下,男人匀称诱人身姿让他心中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安若蓝浅笑着,随后便低下头去,似乎怀着什心事。静默会儿,忽然抬头对他说道:“自你百日之后,母妃便很少能见你,日子久,总觉得与皇儿有些疏远,近日你常来探望母妃,实在叫母妃开心不已,盼着皇儿能懂得母妃难处,切勿怪责母妃,没能在皇儿身旁陪你长大。”
“母妃为何要说这些,难道是儿臣有哪里做不好,惹得母妃伤心?”
“母妃没事,只是见皇儿长大,忽然心有所感罢,用完甜羹便回去吧,陛下对你来此似乎有些不满,前日还传话,叫别留你太晚,说你身子不适,不宜走动。”
哪里是不宜走动,只是父皇不希望他到此多走动罢。“听闻母妃近日常去御书房向父皇请安,还带去点心,这甜羹味道不错,清甜适口,父皇定会喜欢,不若……”
“行,你去吧,这甜羹陛下未必喜欢,明日母妃自会送别过去,但愿陛下不要嫌弃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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