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眼下动她不得,祁诩天冷哼声,传声给外间影卫,个黑影晃,已出现在屋内,“把她带下去,严加看守,不许任何人接近,若有人图谋不轨,杀无赦!”
黑影闪,影卫已领命去,屋里不见安若蓝身影,只余地上血迹和那翻倒食盒。
抹去祁溟月嘴边殷红,祁诩天在他脸庞轻抚下,怜惜落下轻吻,“溟儿还痛吗?”
摇摇头,他只是觉得全身无力,似乎大病场,“只是有点累,父皇切勿担心,歇息
扔下安若蓝,祁诩天冲到床边抱起祁溟月,他竟似无法控制住手足痉挛,握紧双掌,拼命克制着,蜷缩在祁诩天怀里。
方才祁溟月先是感到阵阵钝痛,那时已察觉不对,不料而后那痛楚却如锥心般,似乎连整颗心都要被人剜去,让他手足冰冷几欲昏厥,从未经受过如此剧痛,咬住唇,他不愿吐出在喉间挣扎痛苦嘶吼。
抱着祁溟月,祁诩天克制着此刻滔天杀意,想要把那女人千刀万剐,理智却告诉他,不可动她分毫,从未如此受制于人却又不得不投鼠忌器,而对方却只是他从未在意区区名后宫女子,不甘,,bao怒,嗜血疯狂,心头焦急,使他双目似乎泛出血红光芒,步步,走到安若蓝面前,不带丝毫情感语声似从冥域传来,“你,在找死吗?”
他话音低沉冰冷,带着阴寒血腥,甚至隐含无限杀意,安若蓝忍不住退几步,靠在墙上强自支持着,从未面对过如此恐怖君王,她毫不怀疑,若非顾忌着祁溟月,此刻她定然已生不如此。
可,此刻掌握主动权是她不是吗?勉强扯出个笑,她身子轻颤,勉力保持镇静,掩盖住惊惧眼神,颤声说道:“陛下可别忘,若臣妾身死,祁溟月也活不,方才臣妾只是吐口血而已,他已是如此,若陛下再想做什,只怕他会活活痛死在你面前,到时陛下可别后悔才好。”
祁诩天危险半阖起眼,他未曾料到,安若蓝会如此狠心,竟对自己亲骨肉下此毒手,即便她本非心地善良纤弱女子,自有她番手段,可也不曾想她竟会有如此大胆子,敢对溟儿下蛊毒,更何况她本不懂这些,如何会知道该怎做?
拍抚着溟儿逐渐缓和下来身子,祁诩天深沉眼眸愈发暗沉起来,韩梓麒,你既然敢做,那便要担得后果。
祁溟月攥紧双手,等那痛楚渐趋缓和,才慢慢松开咬住唇,血腥之味让他心中嗜血之意再度燃起,逆水而行之人,须有被水吞噬觉悟,她既已不当他是子,他又何必敬她为母?勉强拾起心神,睁开清如冷月眼,沙哑虚弱声音对祁诩天说道:“既然不能杀她,便让她生不如此,总有日能解去蛊毒,到时溟月会让她知道,何谓异星,何谓弑母。”
云淡风清叙述,让安若蓝忍不住打个冷颤,他神情不喜不怒,淡淡说来,却使人胆寒,看着身前平静注视着她祁诩天和祁溟月,两双相似眼眸,同样幽暗深沉,安若蓝开始后悔,或许她真做蠢事?
身子软,她逐渐瘫软在地,但求生意志又让她再度开口,“你们不可伤,只要稍有损伤,必会以十倍之痛施与祁溟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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