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,如往日般,神情淡淡说道:“今日想必逃不过死,又何必问这些废话。”
见他冷静下来,祁溟月反倒更觉得他心中有着深刻难辨感情,向来对人感情气息异常敏锐,从他身上,仍能察觉阴郁杀意和愤怒,他真恨着父皇,却也有着些别什。
见韩梓麒满身鲜血,身白衣渐渐被沾染成厚重血色,祁诩天眼中只有冷冷笑意,“当时便知你自请入宫是韩冀授意,只是没料到你会如此听话,但也不得不说,你心智城府着实不差,以你性情竟能忍受成为男妃,在朕面前却毫不作态,让朕着实期待番,想瞧瞧你会做出些什来。”
祁诩天确实欣赏他才智,在发现溟儿之前,他本是有趣消遣,才会使他成受宠男妃,“难得你懂得利用安若蓝这步棋,她会如此狠心竟对亲儿下手,被你赢去局,可惜是,你还是逃不过死。”本以为溟儿服睘珠便百毒不侵,不想时大意,却使得溟儿受苦。
察觉到韩梓麒听这些话异样,望着即使此刻仍勉力支持,不愿倒下韩梓麒。祁溟月终于明白,“你对父皇怀有恨意,对韩冀不管不顾,恐怕都是为个原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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