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异星流言恐怕不是轻易便能抹去,二皇子身份已然蒙尘,母妃死,不论溟月是否异星,都需父皇给众人个交代,”祁溟月说到这里,仍是片平静,直视祁诩天双眼,他继续说道:“昙无之言宫中知道人不少,眼下恐怕也传到宫外,百姓无知,自然以讹传讹,溟月异星身份,便算是坐实,传出流言之人也达到她目,父皇即便让刘总管下手,也是晚。”
见他对自己处境如此淡然,毫不在乎,祁诩天露出不悦之色,“莫非溟儿不相信父皇能保你周全,不然为何要留在此处,即使回宫,也无人敢拿你怎样。”
祁溟月带着笑意,更贴近些,在祁诩天唇边轻轻吻,以示安抚,“溟月如何敢小瞧父皇手段,只怕寒庭里那位,此时该生不如死吧。”
“她既然敢贿赂宫人流传异星之说,便该知道会有今日,给她个秽乱后宫罪名,已算轻饶她。”祁诩天语声淡淡,眼底划过丝冷笑,接着又眉间轻挑,话题转,“溟儿只是这样便算说服父皇吗?父皇可还未答应让你留在此处,若是要学,也可将那人带去宫里。”
“流言日不请,溟月便不宜回宫,若是大臣们见父皇并未将这异星如何,甚至宠爱依旧,溟月担心会影响父皇威信,也使得臣民寒心。”
息声,可惜此事并无她们插嘴余地,倒是陛下,不知他会作何反应。
这几日来,她们早已看出,陛下与溟月殿下之间隐隐默契,还有他们之间旁人无法理解牵绊,这些都让她们既为两人高兴,又觉得担心。
殿下毕竟身为皇子,不可能日日相伴陛下,眼下年岁还算小,若到及冠之龄,便会有自己封地,需出去游历,总有离开陛下之日。
比如眼前。
两人忧思无人知晓,另房中,祁溟月与祁诩天对视。
祁诩天露出欣悦之色,“溟儿已想到这点,果然不曾让父皇失望,不过让父皇更为高兴是溟儿如此为着想。”
他说着,便含笑对眼前粉唇亲下去,并不深吻,却是浅浅舔弄,轻柔力道使祁溟月心中片酥麻,只觉痒痒,引得人想要更多,心存挑逗之人却没有让他如愿,仍旧如蜻蜓点水般,不断沾惹之后便又换处,直延伸往颈边而去。
“父皇——”每次说着说着便会如此,祁溟月有些无奈也有些放任迁就,低唤声,等脖颈边全留下深深浅浅痕迹,才咬着唇问道:“不知父皇打算如何解决此事?”
祁诩天在他留下齿痕唇上舔下,轻声答道:“宫中之事不必溟儿操心,父皇自会办妥,父皇也知你想留在此处并非全因异星之说,还有原因是溟儿想多得项保全自身能力,日
“溟儿想学成天音?”
“不错,即便要离开皇宫,离开父皇,溟月也不打算改变主意。”直视祁诩天双眼,祁溟月说出心底想法。
祁诩天敛下眼眸,脸上表情深沉难辨,“溟儿想离开父皇?”
“不想,”祁溟月主动扑入他怀中,在他颈边磨蹭几下,叹息声,“溟月不愿离开父皇,但不得不离开。”
“何意?”祁诩天环住他腰身,让他坐在腿上,两人额头相抵,双目相对,彼此气息近在咫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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