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溟月只是奇怪,父皇如此便满足吗?”本以为如父皇这般性情,定会不管不顾要上他好几回,难道真是这些年修身养性?还是……想起宫中传出书笺所言,祁溟月眸色渐冷。
“溟儿会儿便知。”觑眼怀中人儿脸色,祁诩天并未因他怀疑而不悦,反倒因他眼中冷意而生出几分喜悦,口中却未说破,只揶揄勾起唇,“既然溟儿怀疑父皇
环抱着祁诩天颈项,祁溟月犹自喘息不已,听到这句问话,微微挑起眉,“何时等父皇也试下,便会知道。”
即使方才承欢于他,他溟儿也没有丝毫处于弱势之态,此时更是如此自信说出这番话,祁诩天闻言并无不悦,反倒勾起唇,露出揶揄暧昧眼神,“父皇可是期待很,可惜溟儿如今还小,还是过些时日再说吧。”指尖由祁溟月身下划过,祁诩天发出阵阵低笑。
危险半眯起眼,隔着衣衫在他胸前重重咬下口,“父皇只管等着就是。”只要身为男子就没人能听得这话,祁溟月心中有些不忿也有些无奈,这具身子虽长大些,可惜比起父皇仍是差得远,就连身高也只及到他胸口。
思及这些,祁溟月不由叹笑,没想到他也会有为此而抱怨日。忍着身下不适,想整理衣袍,未料双腿仍无法站立,身子软便被祁诩天抱在怀里。
“在那日到来之前,还是先让父皇抱着溟儿吧。”在祁溟月唇上轻啄下,祁诩天为他整衣袍,方才匆匆解下帛裤就落在脚边,纯白颜色已被两人体液和雪片浸湿,印着斑驳痕迹,把它拿在手里,对祁溟月邪邪笑,“已经湿透啊……”
月色下,他帛裤上片情液斑驳狼藉,显得尤其醒目,饶是上世身经百战祁溟月,看都觉得脸庞微热,不自在轻咳下,他伸手欲接,却被祁诩天避过去,“溟儿害羞?真是少见呢。”将那湿迹片片帛裤收入怀中,祁诩天又发出阵低笑,含着暧昧在祁溟月耳畔气息轻吐,“还是收在父皇这儿吧,反正也湿透,穿不得。”伸手探入他衣摆,在光裸臀上捏下,才解下自己外袍为他披上,仔细掩好,将他横抱于胸前。
偎在父皇怀中,祁溟月心中感受十分复杂,习惯处于上位他,从未尝试过此时感觉,因着方才激烈情事,如今身下犹有些刺痛,不太适应,却并未觉得后悔。
他与父皇会有今日早在预料之中,只是没想到会在这样雪夜,在皇宫后山树林里,两人连衣袍都未解,而他只除下面帛裤,便行场如此激烈交欢。但不得不承认,即便他早先在凌山上过如何悠然,这回久别重聚,自见父皇,心中便乍然涌起无法抑制情念,可以说,即使没有父皇盛怒,回寝宫他也会主动要求。此番虽是急些,幸好父皇尚且能控制得住,并未太过放纵。
想到这里,他忽然问道:“溟月不在身边,父皇可有碰过别人?”
此时零星小雪已经停,祁诩天怀抱着他,在夜色缓步向前,却不是往炫天殿方向,闻言答发出几声轻笑,“溟儿可是在怀疑父皇?”懂得问出这个问题,看来溟儿确是在意,祁诩天眼中透着愉悦,脚下速度更加快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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