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……”依然垂着眼,祁溟月低唤声,转过身来,印着月色眼中清冷不在,只有如水情意在其中流转,“溟月对父皇有情,父皇早
“父皇还未回答问题。”背对着他,祁溟月浸泡在温热泉水中,懒洋洋伸出手去拨弄身前不远处月笺花,漫不经心动作,神情亦是平静如常,但心中却莫名紧起来,分别许久,身为帝王,又面对着数不尽后宫妃嫔……
祁诩天由身后环抱住他,啄吻着那红色淤痕,清淡语声听不出情绪,“在回答之前,先告诉父皇,溟儿果真在意吗?”
因他问话而凝起眉,祁溟月不解微微侧首,“父皇何意?”他何时不在意,想到父皇可能碰别人……敛下眼来,幽暗冷光划过眼底,月笺花在他慢慢收紧手中揉作团。
“若溟儿在意,为何蒋瑶转信予你,告知宫内情形,也不见你有丝毫反应?”将他抱在胸前,祁诩天在他颈边留下数个浅吻,继续说道:“祁涟朔取你而代之,成最受宠皇子,溟儿难道真不会介怀?这些年来,父皇不曾传递书信予你,溟儿也就不寄书予,你可曾想念父皇?可有丝毫担心?”
叹口气,祁诩天口中这相问,手上动作却依然轻柔无比,缓缓分开他双腿,手指小心试探着缓缓进入,情事过后身子依旧敏感,祁溟月轻颤下,不由自主夹紧体内异物,身前居然起些反应,耳边又听到父皇问话,时间心绪翻涌,竟说不出话来。
祁诩天手环在他腰间,让他身子靠在怀里,手指轻轻又探入几分,先前盛怒不止因为见到溟儿与琰青亲昵姿态,也因溟儿此番行径,未曾事先告知便下山,没有即刻回宫与他想见,却与人去酒楼和欢场,他赶去相见,看到却是那番情景,如此,岂能不心生怒意,才会时失控在那种情况下就要他,想到先前怒意之下交欢,祁诩天将手指又抽出来,带出丝丝残留情液,指尖在他菊蕾之上轻揉几下,“还疼吗?”
祁溟月摇摇头,靠进他怀里,听这番话以后,他如何会不知道,父皇方才怒意究竟是为什,“如今才知,父皇竟将溟月牵挂至此,”心中复杂感受是他从未尝过,不知该如何表达,他咬咬唇,开口说道“不是不想念父皇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?”祁诩天对怀中少年有着几分无奈,溟儿从不依靠他人,即使是对着他,“溟儿何时才愿意将父皇当作倾心相爱之人,而不是你口中伙伴?”溟儿信赖他,却并非情感上,而是出于另种对强者而生信任依赖。
他对父皇,如同对待当初伙伴?理智信任,却不曾投入太多热情吗?祁溟月闻言垂下眼,脑海中掠过往日幕幕,心中确实对父皇有情,但从未尝试过“爱”这回事他,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感受,从来都是游戏人间,也许有人爱他,但他何曾真正对人许过真心?时至今日,这样他却被父皇席话倏然点醒。
见他不说话,祁诩天叹息声,“父皇不逼你,溟儿和太过相似,骄傲不允许自己为情感之事而乱方寸,但父皇对你,已是志在必得,不止你身子,还有你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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