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李大人是想说,既然三殿下已将成年,不如借这机会,商讨下立储之事。”旁有人踏步上前,接着那位李大人话继续说到,却是乖觉不直接说让三殿下立为储君,而是绕着弯,暗示番,唯恐擅自提出此事会惹怒那善变难测君王。
小心抬头望去,只见苍赫帝靠在王座内,自他们说这番话后,脸上便未曾动过声色,看不出是否为这话而心生不悦,但却敛着眼,并未开口,唇边勾起若有若无弧度,沉沉气氛顿时让人心中惊。
自古以来,立储虽是极为重要之事,但在位帝王正当权利巅峰之时,贸然提出立储,确是容易触怒君王,从陛下对几位皇子不闻不问态度便可看出,陛下似乎并不急着立储君,对于将皇位交予别人事也丝毫不感兴趣。
倏然间,想起那些传闻,当年陛下是如何是弑杀手足,又是如何从先皇手中接过皇位,方才开口大臣心中顿时咯噔下,冒出身冷汗。
都是金银害人!若非被珠宝钱财晃眼,他们怎
冬日苍赫,银装素裹,不断落下雪片将皇城内装点成片纯色白,宫中侍卫和宫人都着上厚厚冬衣,踩着脚下纯白,开始天事务。
平静帝宫之内,依旧如常,百官依次来到大殿之上,等着君王驾临,开始早朝议事。
如同往日样,刘总管面无表情站在临近王座旁,脸上毫无波澜,微微垂着眼,不知在想些什,直到祁诩天缓缓走出身来,两人对望眼,刘总管躬身相迎,口中道着见礼之词,眼中却有着某种示意,祁诩天微点头,嘴边噙起别有深意浅笑,坐到王座内。
“众位爱卿平身吧,今日有何事启奏?”随意挥手,祁诩天漫不经心端起旁茶盏。
不知陛下今日情绪如何,大臣们也不敢说得太多,只将几件急于处理之事奏报上去,得圣意之后,便退在旁,再不言语。
朝堂上气氛有些怪异,大臣们似乎欲言又止,又顾忌着座上之人反应,不知该不该放在今日提,祁诩天微阖着眼,望着茶盏中漂浮嫩绿,勾起唇,扫底下众位臣子神色,看似不经意说道:“外头雪下得大,若无事要奏,众卿便早些回去吧,朕想起小三儿过不久便要过生辰,得去找人筹划筹划。”
听得陛下这句话,数位大臣眼前亮,互相示意番,当下便有人踏前步,对座上君王说道:“三殿下生辰自是大喜之事,陛下若要找人筹划,臣等都愿为陛下分忧。”
“难得小三儿如此得人心,看来朕也不必费心,不知李卿打算如何筹办此事?”祁诩天放下手中茶盏,似乎颇为感兴趣样子。
底下臣子见,都松口气,看来今日确是个合适日子,该将此事给提,那位姓李大臣闻言也露出喜色,继续开口说道:“陛下,臣觉得,三殿下文采出众,又得陛下喜爱,不如借着生辰……”说到此处,他停下来,偷觑眼君王脸色,见他神色不动,平静脸上喜怒难辨,想到自己要提事,不知会不会犯座上之人忌讳,时间居然不敢开口继续往下说。
“不如怎样?”祁诩天挑眉,抿口茶水,开口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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