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祁涟朔瘫软身子,祁诩天露出嘲讽轻蔑冷笑,随手将他抛下去,滚落在大殿正中,祁涟朔面如死灰瘫在地上,刘易从旁走下去,取出怀中放着本册子,扔在他面前,对仍未回过神来文武百官说道:“这里记录着肖妃与安炀密使联络详情,请各位大人过目。”
大臣们怔怔点头,可无人会傻到真个过去查看,既然陛下已有说辞也有证据,谁还会如此多事去质疑陛下话?个个若无其事,再也不去看祁涟朔眼,已冲着座上君王连声道贺起来,储君人选已然定下,苍赫有如此出色太子,哪能不好好庆贺番。
祁诩天没有理睬底下反应,先前知道溟儿身子不适便有些担心,此刻扔下祁涟朔,他站起身,将站在王座旁祁溟月抱到怀中,如往昔般,放坐在自己怀里,“溟儿莫要生气,父皇已经把碍事人处理,你若身子还是不适,便回寝宫歇会儿可好?”
听到耳边低语,祁溟月脸色稍缓,眼神扫,却见到大臣们微露惊讶脸色,恍然记起以他将要及冠之龄,似乎已不适合再
分明瞧见父皇眼中不悦和怒气,为何此时不是向祁溟月问罪,却对他如此?父皇不是应该在大怒之下废去祁溟月太子之位吗?
恐惧和不安中,听到耳边响起低语,“小三儿眼下是不是觉得奇怪,为何朕会如此待你?”
对上面发生切来不及反应众臣听到这话,也露出疑惑神情,陛下原先是好好,为何此时会忽然对三皇子如此?于是个个凝神细听,又睁大眼望去。
只见三皇子伏在皇座之下,抬起脸被陛下捏在手中,面露痛苦之色,陛下带着贯令人胆寒笑意,缓缓开口说道:“莫非你以为朕不知道?你母妃曾是安炀公主,而你贿赂大臣那些金银钱财,也全是来自安炀,难道你还想以此来夺太子之位吗?”
此言出,不光是祁涟朔,所有人都被震得呆在当场,就连祁溟月都露出微微讶异。
肖妃竟是安炀公主?那三皇子……群臣望着祁涟朔目光逐渐变,不再有半分同情怜悯,而是警戒质疑。
肖妃自安炀混入苍赫之内,又藏身于皇宫之中,若说她没有图谋,是任谁都不会相信,而她皇子祁涟朔即便是陛下血脉,但也同时有着安炀血统,安炀临近苍赫,近些年来对苍赫隐隐觊觎谁都瞧得出来,若是安炀利用祁涟朔身份,帮他登上储君之位,旦祁涟朔掌握皇权,苍赫岂非成安炀囊中之物!
幸而陛下明察,识破安炀图谋,又有二皇子及时回宫,苍赫社稷安危才可无恙,几位老臣松口气,看着仍旧跪在地上赵、李两位大臣,摇摇头,帮谁不好,偏偏选最帮不得皇子,真是自寻死路。
如芒刺在背眼神令祁涟朔身子僵,察觉身后大臣们带着冰冷和质疑眼神,望着眼前祁诩天泛起冷笑脸,祁涟朔睁大眼中全是不信和惧意,身躯不由自主颤抖着。
父皇知道?知道母妃身份?!若非他从母妃遗物中发现些许痕迹,连他都不会知晓自己还有安炀皇族血脉,以为无人知晓,以为可以登上太子位,可如今,所有切都成泡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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