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皇?听到这个名号,祁溟月不知该露出何种表情,面上顿时有些古怪。往日暗皇便是今日帝王,若被江湖中人知晓,不知会作何反应。
口气,恢复原先从容媚惑之姿,随意往后倒去,懒懒靠在椅上,合着眼,似乎坠入某种回忆里,“想求子尧相救之人,已许久未见,距上回见他,已有五年……”
琰青语声本就如梦中呢喃低语,此时更是多些飘渺,祁溟月只听那如叹息般话语继续说道:“五年未见,近日却突然得知,他不知为何沉睡不醒,已年有余,全靠汤药续命,连闻名于世医毒伊家都束手无策,只知是某种蛊毒,却无法可解,除非让它自行离体,不然便只有等着他沉睡致死那日。”
叹口气,他眼神注视着祁溟月,“据伊家所言,此蛊只会使人沉睡,药石无解,除非找到那下蛊之人,不然,便是天音,只有练到极致天音,方可任意控制蛊毒,而不必担心寄主安危。早先尊主身边有女子,据说会使天音,可惜尚无法使天音随心而动,那时琰青便知道关于天音之事,后来那日偶然路过酒楼,听到子尧所奏,那相似乐声,恍如天籁,却无人因此失去神智,便知道,擅使天音之人终于被寻得。”
其实之前他也曾闻凌山之上有过所谓魔仙,便知道是擅用天音之人,那时并未对此在意,而后家中那人出事,想要去寻,却已是来不及。
又是蛊毒?祁溟月听琰青所言,微微有些惊讶,之前是连心蛊,这回不知又是什?“天音确实可驱蛊毒。”待他说完,祁溟月肯定对他说到。
虽知确实可行,但心中犹有些不安,怕未必如伊家所言,此时听这话,琰青顿时放下心来,不知为何,眼前才刚是及冠之龄少年,却让他莫名觉得信任,“子尧既然这说,便放心,只是上回之事,仍觉歉意,望子尧莫要怪罪。”
祁溟月摇摇头,“既然已经过去,又何必再提?在子尧眼中,琰青便是琰青,只会有勾魂媚人万种风情,绝不适合露出如此歉意,若你像上回般,子尧兴许还习惯些。”
琰青连忙摇摇头,“琰青已知子尧绝不是可随意挑弄之人,若被尊主知晓,恐怕……”轻抚下胸前伤处,琰青想起上回事仍心有余悸。
“你还未告诉,何谓尊主?诩……便是你口中尊主?”听他说起,祁溟月顿时想到还有这事未曾问他,不知父皇在江湖中尊主之称有何而来,琰青又是负责何事,现今是否仍听他号令。
已经唤尊主名,却不知其他?琰青诧异,“尊主当年在江湖中,可是有暗皇之称,连朝廷都拿他没有办法,子尧竟会不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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