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处,他再也站不住,交代几人继续查问,便匆匆去布置庄内安全事宜。
房内,苏雅儿番话让炎瑱凝神沉思,琰青透着些嘲讽,靠在他身旁注视着眼前女子,眼中流露出些许妒色,被祁溟月无意中瞧见,不由发出声轻笑,他可还未见过琰青少爷会对着他人露出此种神情。
听到笑声,炎瑱疑惑抬起眼,却见苏雅儿缓缓站起身来,怯生生脸上带着哀求,“雅儿已全说,求你们不要赶离开……”轻弱语声带着微微颤抖,双大眼内已有雾水凝聚,望着炎瑱,她眼中水汽霎时成露珠,纷纷滚落,白嫩脸上血色全无,只余凄惶哀求和几分幽怨柔情
炎瑱被琰青说动反悔,连忙开口:“雅儿认,炎瑱哥哥切勿怪,雅儿什都说,只求还能留在庄内……”若是离开此处,恐怕她也活不成。
“你先告诉,为何要对炎瑱下蛊?”祁溟月自踏入之后说句话,便再未开口,此时见她有意吐实,便如此问到。
苏雅儿听他此问,闪烁着避开炎瑱目光,“夜使曾有吩咐,要在天下大会之前,将炎瑱哥哥除去,是……是调换蛊毒……”
“蛊毒从何而来?”
“是……雅儿师父所授,用蛊之法,也是从小所学。”
“那所谓夜使又是听命于何人?你可知他为何要置炎瑱于死地?”
苏雅儿摇摇头,脸上露出哀戚之色,“雅儿本是安炀孤儿,被师父养大,却连师父名号都不清楚,自小学便是用蛊之法,只知听从师父号令,几年前他命来到苍赫,潜入云昊山庄,听他之命行事,而后便有夜使前来,只是接令,又怎知他心思,若非不忍炎瑱哥哥死在手中,也不会擅自换蛊毒,才会让师父知晓,又派夜使来……”她岂会不知,在她那师父眼中,他们这些所谓徒儿,只是几个编号罢,朝失手,除死,另结果便是生不如死,她已违背他意思,又哪里还敢再回去,不如全部说,求得庇护。
安炀?!祁溟月脸色沉,唇边却扬起抹浅笑,又是安炀……想害炎瑱,便是因为澜瑾,天下大会在云昊山庄举行,地处苍赫,澜瑾又言明择主,要将身所学和所有财宝相赠,选在此处,在他人看来,绝不会毫无缘由,其中已隐隐有倾向苍赫之意,如此,定让安炀有猜忌之心,担心若是叫苍赫得此人,便真有可能有夺天下。
番心念流转,脸上却未露异色,祁溟月对云景昊说道:“云前辈,此事牵涉他国,为澜瑾而办天下大会在庄内举行,若是安炀仍不死心,恐怕会再度命人前来。”招不成,自然还会有第二招,安炀存心搅乱大会举行,说不定还四处派人搜寻澜瑾踪影,以求得到此人相助,近年来安炀野心越发明显,不可不防,回去之后定要与父皇商讨番,虽无意天下,但被人欺到门前仍不还手,便不是父皇。此时庄内所居之人,兴许便有父皇安插密使,安炀和莲彤,自然也是样。
云景昊听他这说,自然也不敢轻忽,牵涉国事,岂能草率,同祁溟月想样,他也知江湖中人多混杂,无法将所有人身份查明,若要杜绝往后之危,便只有加派人手,时时提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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